如果她真的去了，张叔估计自己可能会……又回到过去。

他在乎王姨，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多很多。

他可以为了王姨隐姓埋名，只是一个普通人，却也可以因为她，舍得伤害所有人。

张叔就是这样一个人，从头到尾，不加一丝掩饰。

在没有王姨的时候，他仿佛还是过去那个冷漠狠手催命的铁手医生。

“张叔似乎很早就知道了我要来。”

楼韶白不动声色的开口，余光也是瞧见病房里还在持续因为不知名原因昏睡中的王姨。

神色自若。

张叔笑了笑，医院的白织灯光照射下来，完全看不出他先前危险的气息。

恢复了正常，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平常人。

“我只是猜测，毕竟她，对你们很好。”

是了。

张叔对别人的好和礼貌，区别于王姨待人的程度，是伪装，而王姨，却是发自内心的对人和善。

楼韶白点头，轻笑：“的确，王姨是真好。”

张叔自上次昏迷醒来后，身上就有什么气息不一样了。

“我毕竟是老了，可脑子里拥有的东西，不见得会忘。”

张叔眉眼泛着冷意，也不知道是想到了过去什么样的事情。

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些危险。

气息，难以平稳。

“张叔在说什么呢，不如说得仔细点。”楼韶白打了个哈欠，顺势从口袋拿出一颗糖把玩在手里。

没有着急剥开。

“魏家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

自从王姨消失再平安出现，到最后魏家倒台，张叔或多或少能猜到一些。

中午在有人的情况下，他不方便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