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够变回人鱼的海珍珠都被毁了，安妮永远都不可能变回人鱼。

做完这一切，塞壬给了苏眉一个讨好的笑容，苏眉指着弗雷所在的岛屿，塞壬又心领神会将安妮直接用海水拍过去。

安妮的眼睛里反射出来的恨意简直能把苏眉撕成好几瓣，苏眉只是轻飘飘看过去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放在塞壬身上。

“说起来，我还真有点好奇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如果不是因为希里，估计苏眉也不会想要搞清楚这个世界的海巫婆，更不会发现塞壬的真实身份。

“哦，亲爱的鲛人，难道你不知道生命是可以主动献祭的吗？”塞壬捧着脸感叹，“一千年以前，我亲爱的他主动奉献了自己的生命，才让我拥有多一百岁的生命。我又继续找了无数个伴侣，让他们主动将生命献祭给我，我才能活这么长的时间呐……”

苏眉：“……”这个世界太神奇她不懂。

“可是永生……”说到这里，塞壬的脸上浮现一丝贪婪，随后又想到什么，立马对苏眉解释，“亲爱的鲛人，我不会打你的主意了，你实在是太强大了。你放过我，我欠你人情，以后会做很多事报答你的。”

“我不需要你报答我。”苏眉拒绝了对方的请求，“你先说说，在你石洞下面的人鱼尸体，又是谁。”

塞壬诚实地回答，“那是我最后一位伴侣啊。”

苏眉忽然感觉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