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镇李河庄李家,佩玉楼刘氏姐妹状告你阻扰营业,可有此事?”
县官老爷威仪堂堂,对于佩玉楼刘小佩这位锦鲤姑娘的名声,他可是很了解的。佩玉楼的烧鸡他也吃过不少了,只是这一段时间忙着没去,没想到佩玉楼就这么关门了,他还想了解是怎么回事,不想佩玉楼两姐妹就状纸一张将南镇李家告上了。
南镇李家也没想到,他们不过是想通过叶零星要万两白银,却被佩玉楼两位掌柜的给告了。
李河庄想了想,当即镇定下来。
“回县官老爷问话,此事纯属诬蔑!”他振振有词,“佩玉楼有不详人叶零星,小人也只是唯恐乡亲百姓进入佩玉楼沾染到了晦气,才发出的忠告。”
“哦?”叶零星的不详,可是在南镇那一带出了名的,但凡亲近之人唯死无生,他的宅院虽大,却是南镇里最荒凉的。
苏眉早有准备。一脸正义。
装腔作势谁不会,她装的可比李河庄理直气壮多了:“启禀县官老爷,我有话说。”
冷若冰霜的小玉姑娘,纵然是在县衙公堂之上,丝毫不减气势。
据说当初驿站里那位大主子来的时候,也是对小玉姑娘和小佩姑娘客客气气的。县官老爷可不敢托大,以藐视公堂之罪定她。
“小玉姑娘有什么话,快讲。”
“叶零星确实住在我佩玉楼不错。但说他是不详之人,唯恐沾染晦气便是大错特错!”苏眉冷笑着,“我佩玉楼如今有大厨六名、跑堂两名、侍女四名、加上我与小佩姐姐掌柜两名,日日与叶零星相处,但我十四人却无一人出事,没有沾上一点晦气。怎么会有食客来吃一顿饭就会暴毙而亡,这是何道理?”
相比李河庄的见风即雨,危言耸听。还是原本就住在佩玉楼,在佩玉楼里工作的这些人更有说服力了。
堂下,佩玉楼的一众员工们早就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