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杀了，还剁成了好多块碎肉，利用赵平的生活习惯，让他代替你抛尸，那装着碎尸的袋子，其实是被我发现的，我报的案子。”

李薇薇睫毛颤了颤，抓着被子的手稍稍往自己的方向缩起来。

“所以，季警官才会负责侦查这个案子。因为……我有一个任务，我要替江朝华查清死亡真相。所以，我才会接近徐致，让他帮我查一查有关的资料。没有想到，就是这么恰好，徐致也才会跟季警官有联系，才会如此关心这起命案，并且找了这么多的线索交给季清。”

“可是，因为我身份的特殊性，还有一个叫做简渊的男人，因为我的关系，才想要杀了帮助我的徐致。而就在前天，他把徐致和季清都杀害了，他自己……也被雷劈死。你说这是不是恶有恶报呢？”

“我知道他们说你精神方面有疾病，你犯下的两宗碎尸案都是在你主观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做的，所以你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却要强制性接受治疗。”

“可是你知道吗，因为你，因为我…因为我们两个的关系，平白让徐致和季清两人都死了。他们又有什么错呢？”

“他们只不过，只不过是为了查清真相，为了帮助我，以及那些被你杀死的人……你听到了吗？”童笑忽然笑起来，豆大的眼泪滴落在地也浑然不觉，“其实，我跟你一样，都是刽子手。哪怕不是我们亲自动手，哪怕主观意识不想这么做……可是依旧杀害了无辜人的性命，你说对不对？”

“对不对？”

“不！”李薇薇爆红了眼睛，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好像拼命压抑着什么，语气里都是痛苦，“不是两宗命案，是五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