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院子里的刘嬷嬷,可得好好管管,省得让外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丞相府的奴才教养,也不过如此而已。”阮软过来就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
阮蝶似乎是想说什么。
毕竟她撺掇着刘嬷嬷在先,这个时候听到阮软这样说,还是有些心虚的。
结果,下一秒,阮软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语速飞快地说道:“母亲遣她去院里唤我,从进了院里就拉长着一张冷脸,这是拉着脸给谁看呢,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相府二小姐,先别说,我是父亲与母亲的正经嫡女,便是府上的庶妹们,那也是正经主子,容不得她一个奴才放肆。”
阮软来了便是一套直怼。
刘嬷嬷缓过来之后,刚回来。
一进来,想先跟徐氏诉一下苦。
结果,就听到阮软这样说。
而阮软说完转过身,看着刚走到门口,进退两难的刘嬷嬷,笑着说道:“怎么,嬷嬷反省明白了,认清自我了吗?”
阮软笑着开口,问完之后,又轻轻一笑,似是带着几分愉悦,复又开口道:“嬷嬷若是还不能认清自我,本小姐,可以帮你。”
“如此跋扈,成何体统?”徐氏一看自己的心腹嬷嬷这般狼狈,还有什么不明白。
“父亲。”阮软懒得跟徐氏这个脑子有病的多交流什么,转过头去看阮丞相。
“不过是个奴才而已,怎么,我相府小姐还教训不得一个奴才,马上便选秀进宫,若是没有这点魄力,以后进了宫,也是立不住的。”阮丞相却觉得,阮软凶一点也好。
至少,进宫之后,不管是皇后之位,还是三妃之位,皆可以立得住。
阮府小姐在后宫位置高了,他们丞相府借力自然就稳了。
若是立不住,他们丞相府反倒在后宫失去了先机。
所以,阮软如此,阮丞相觉得不错,没有问题。
徐氏便是再心疼自己的这个嬷嬷,可是夫君为天,阮丞相一开口,她也不敢再多说。
阮蝶在一边气得就差咬牙了。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