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系统拒绝的行为如此极端，但也让言若水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

“叮，关于以上问题，系统有权不回答！”系统再一次强调不回答这个问题。

有权不回答问题？言若水问了什么？她问了言行云是谁，系统和言行云有什么关系，就这样的问题系统拒绝回答？！

“系统，你的守则是不是听命于你的主人，也就是我？”言若水眉头一挑，她换个问题总可以吧。

“叮，提示是在不违反规则的情况下听命于主人”

果然，这个系统必须是要听命于她的，可之前智能系统从未将‘必须’这个条例告诉她，也使得她以为大家是平等的，实际上她才应该是占主动的一方，却在阴差阳错之下变成了被动的一方！

言若水抿了抿唇，她觉得后一个问题她有必要问，她也想看看当她问出这个问题后系统的回答！

“系统，你…是不是生出了心智，这本是你不该有的东西！”

一片沉默，智能系统没有即时回答，如果系统能够说谎，那么，智能系统的答案会是没有，如果系统不能说谎，那么，它的回答就有可能是两种答案，一种是有，一种是没有！

“叮，系统因为外力袭击，曾经出现程序错乱，如今与大宇宙文玩系统主脑失联，故而不能判定是否出现心智问题！”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

言若水没想到是这种回答，一时沉默了。

从言家老宅走到汽车停靠处，言若水在之后的路程里没再说话，她脑子里已经乱成了毛线球，都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将之抽丝剥茧，找到事情的真相。

都说山路十八弯，当言若水全身发麻的走下车时，她觉得走十八弯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走了十八弯还要加上波浪线般的土路！

“都饿了吧，王妈，快开饭！”柳如梦见众人都蔫了，连忙叫人摆饭。

坐在椅子上，吃着热活的饭，言若水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吃饱喝足，言家众人聚在客厅喝茶聊天。

“若水，你爷爷想为你举办一个回归宴，也好正式宣告大众你是我们言家的二小姐，你看怎么样？”

柳如梦的话让言若水大吃一惊，给她举办回归宴？

“是啊，若水你这些年在你养父母家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们言家可不会亏待你的”言思诗赞同的点点头，说完还有些气愤。

“什么！若水在养父母家受苦了！？这是怎么回事？！”一听到言思诗的话，言爱国吹胡子瞪眼一脸焦急样。

“没有，我没受苦，我…”

没等言若水说完，言思诗插嘴道：“她有，我亲眼看见的！她养妹和她养父联合起来欺负她！”

说完，言思诗一脸不争气的望着言若水，她该说的都帮她说了，这下该坦白了吧。

但言若水还是摇了摇头，“其实真的不算受苦，养父养母把我养大，没有少我吃穿，也让我读了大学，可能有时候感情上会有偏向，但总体来说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