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烤狐狸肉的香味,凤落锦不吃实在是太正常了,虽然他并不是那么在乎这微不足道的命,但是好歹是同族,茗柯陌就真的太恶心了,以前在山上野味可是没少吃的,现在装作做么善良,连动物都舍不得杀得样子,做给谁看呢?
茗柯陌实在是太想吃了,关键是路上就吃了一个馒头,那东西又不好吃,哪有肉好吃的,可是碍于凤落锦在一边都没吃,茗柯陌也不好意思说,只能强忍着。眼不见心不烦,干脆去旁边睡觉去了。
晚上这附近并没有什么住的地方,于是只能睡小树林里面。茗柯陌没学到多少的本事,靠着树枝,但是总是睡不着,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睡树林肯定是不习惯的,戚尺素本来不想管茗柯陌,看凤落锦要过去陪着茗柯陌了,戚尺素赶紧过去。
“小师妹,来,靠在师兄身边睡,这样舒服一些。”戚尺素非常体贴,看的茗柯陌多么感动。果然,师兄对她还是好的。
茗柯陌正想答应,又看到凤落锦黑着一张脸“不,不用了师兄,我自己可以的。”
“那好吧,那你自己睡吧。小师妹长大咯,知道男女有别咯。”戚尺素酸溜溜得一下子跳到树干上面去躺着了,因为戚尺素刚刚说的那些话,茗柯陌也不好和凤落锦靠着睡,还是只能靠着树干,真难受。
半夜的时候,凤落锦都还没有睡觉,戚尺素其实也没睡,就是在默默修炼灵力,看到凤落锦心疼地凝视茗柯陌,准备将茗柯陌抱起来,戚尺素灵力一动。
“什么人?”凤落锦道,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树上的戚尺素。
戚尺素假装自己刚刚醒过来“嗯?发生什么事情了?”戚尺素问道。
凤落锦有些怀疑是戚尺素刚刚在搞鬼,但是又没有证据,而且看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刚刚自己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身体里面,就像是一根针一样,进去以后就感觉不到了,可是凤落锦活了这么多年,觉得事情肯定有蹊跷,窜进他身体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对自己有什么危害?
“没事。”凤落锦不想打草惊蛇,于是摇摇头。戚尺素又接着闭上眼睛了“既然你在下面,就好好保护小师妹。我知道你喜欢小师妹,但是你要清楚,小师妹是我的未婚妻,我是不会将她让给你的。”
“是吗?她早晚都会是我的人,你信不信?”凤落锦对自己颇有自信,无论是容貌,还是能力。
“不信。”
“陌陌是喜欢我的。”
“那又怎么样?现在哪有那么多喜欢不喜欢的,小师妹是我的未婚妻,就一定会嫁给我。”
“那可不一定。”
“呵呵呵。”戚尺素不想多说废话,闭上眼睛休息了。
凤落锦也不想多说,他现在迫切想要知道那东西为什么进了身体以后就消失了,凤落锦打坐好,运气后还是找不到那东西的存在,就像是之前那一下的刺痛,是幻觉一样的。
戚尺素闭上眼睛都知道凤落锦在做什么,戚尺素勾了勾嘴角,这是没用的,刚刚她可是用了自己攒下来的灵气,一直压缩,汇聚成了一根头发丝大小的灵力,这里面蕴含了不少的力量的,然后这灵力进了凤落锦身体以后,就直接又扩散了,凤落锦是根本查不出来的。
戚尺素只要运用灵力,就可以再次凝聚凤落锦体内的灵气,然后搞破坏咯。
凤落锦搞不明白,可是自己现在好好地,什么事情都没有,只好就此作罢。
终于到了一个镇上,茗柯陌脸上才总算是露出了笑容,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吃干粮,都要吃吐了,要不是实在是太饿了,真心不想吃这些东西啊。每一次打到了野味,或者是弄到了妖怪的肉,她都没吃。
现在好了,到了镇上了,是可以吃点好吃的了。
戚尺素找到了住宿的房间以后,叫茗柯陌休息,可是茗柯陌正想着去吃什么好吃的呢。
“师兄,现在就休息了么?这不是还早嘛。”
“不早了,明天一早你又起不来。”
“不会起不来啦。师兄,你是不是还忘记什么事情了?”茗柯陌旁敲侧击问道。
“什么事情?”
茗柯陌又不好说,摸着肚子,看着戚尺素。
戚尺素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大姨妈来了肚子痛?”
“大姨妈?”
“额,就是月信。”
茗柯陌脸一下子就红了“师兄,你怎么说这些,你,真是不想理你啦。”茗柯陌害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
“哎哎哎,你跑什么,月信来了不要乱跑,一会儿漏出来了就不好看了。还有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嘛,以前我还帮你洗过月信带呢。”这个倒是真的,戚尺素都不得不佩服司空,茗柯陌的母亲早早去世,灭妖门只有茗柯陌一个女孩子,茗柯陌又是娇生惯养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做的,有时候司空确实会帮茗柯陌洗这些。
可是茗柯陌不觉得害羞,这个时候说一下就害羞了?果然是长大了啊。
茗柯陌实在是没想到师兄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羞耻的东西,实在是太丢人了,所以后来凤落锦叫茗柯陌吃饭,茗柯陌都将红透了的脸蒙在被子里面,不去吃。
凤落锦有些不理解茗柯陌害羞,他们狐狸也是会来那种的,但是母狐狸一般都是半年一次,而且并没有觉得那是多么不能说的事情,这点,凤落锦确实不太理解。茗柯陌说不吃,以为茗柯陌是真的不想吃,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大半夜的时候,茗柯陌终于缓过劲儿,饿了,要出去找吃的,可是她身无分文,更何况师兄和凤落锦都已经睡下了,这可怎么办啊?
茗柯陌去敲戚尺素的门,戚尺素看见是茗柯陌“怎么大半夜不睡觉?”
“师兄,我饿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好不好?”茗柯陌本来想找凤落锦的,但是却觉得在凤落锦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她可以心安理得叫师兄做任何的事情,但是不能这样叫凤落锦做事情。
她可以在师兄面前邋里邋遢,可以不顾形象,但是在凤落锦面前不可以。
戚尺素不知道这是对自己的荣幸,还是悲哀啊。
“晚上凤公子叫你吃饭的时候你不是不想吃么?”
“那时候,那时候,还不都是师兄你怎么可以说那些。”
“那你到底来月信没有?来了的话就要说,我去给你准备月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