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源自斟自酌的在喝茶,平日里老太太是要找他说会话,老人很喜欢和他聊天,和他聊天是老人的爱好,常说跟他聊天是开眼界,知古鉴今。
今天一群孙男孙女陪她散步去了,少了闹天宫的人,房屋获得了少许宁静,肖源正偷享这片刻的憩息。
可少了身边的倩影,少了陪伴,这才发现那种相依巳然成了习惯,片刻的分别也有几许的不舍,不由自主的去寻那个习惯。
肖源走出客厅,在这天井里,昏暗的马灯下,石头和着顺子,若文,若武坐在大春凳上,一排的听紫嫣轻声的读书声。
那边另一盏灯下,若兰搂琴琴且琴琴依靠着晶晶挤在个太师椅上,正听着康明眉飞色舞的读着,并不时的为她们点评解惑。
肖源见此终于明白那句话‘每只兔子心里都有一个大国梦’。康明口里的恩里特王子,紫嫣口里的俾斯麦,群猴眼里只《大国崛起》,肖源没有了往昔明星的光环,没人注意到它的到来,他只有转身回去。
肖源不知道自己在这时代种了这么多的种子,今后能收获到什么样的果实,未来将有多少的不确定,他或再也无法预期了,面对变幻前路,他心甚慰。
他改变了无数默默无名人的命运,他给他们了全新的机会,这沉重的历史之轮,将会导向何方。
能否唯他所愿,在民族涅盘重生时少点血腥,少点悲壮,多几分的气节,多几分的人性。
这就是他努力的意义。
没有深重的灾难,那些拘绊这睡狮的枷锁,能否被它用生命的最后的元神冲破这枷锁,多难兴邦。
但他又想,与他相交的这群人,在原时空仅仅只是沧海一粟,历史长河中连弱柔的星光都算不上,可今天他却让他们拥有了皓月之辉,这是福兮!祸兮!
一个小女孩牵着个中年的小脚女人走了进来。奶声道:“姑爹,我领我娘来看病了,外婆说你是医家大贤,我不要娘的头痛,我要娘好好的。”
肖源低下身子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孩,从衣裳包里摸了二个巧克力糖递给她说道:“你是若梅吧!知道自己几岁了吗?我会治好你娘的头痛的,你放心。”
“那我放心了,我有快五岁了,姑爹能再给我二个糖糖,文,武哥哥的面善(云南方言可理解为一份东西)没有啊!”
“妹夫,你别理她,我的头痛得麻烦你了
“大姐都是一家人,别见外,今天我观大姐夫的气色好多了,我给他开的药他是按时吃了,大姐你坐我给你检查下。”又从另一个包里摸了三块糖放在梅梅的小手上。
“姑爹也没有了,梅梅是个好孩子,吃东西还记着姐姐和哥哥”
“这是我跟娘和爹学的。”
肖源坐下伸出手给大姐开始了诊治,虚似人像一扫,肖源不淡定了。
这个女人全身都是伤病,经常头痛是因为脑内有个血管瘤压迫着围边神经,可心肺还有病变,心上心肌早颤,肺有气胸,肾有结石而且还很大,胃还有溃疡,**有息肉,脚上是畸形的脚掌。
全身都是病,她应该经常性的痛疼,这些痛疼她是如何忍住的,肖源知道肾绞痛的厉害,他接触过这样的病人,那疼起来真的是呼天喊地,肖源真的佩服眼前这个女人。
如果要按部就般的来医治,肖源不知道要让她受多少罪,面对此肖源只能用生命之泉,让这女人重生,但生命之泉今后有什么后遗症,肖源就无从驾驭了,那是存在于另一个文明层次上的科技,此时的肖源只会使用。
虽然肖源使用过一次,但他每次想使用,都有打开潘多拉魔盒的感觉,似乎有个声音在他的心灵深处想阻止他,但那声音又太微弱了。
最后肖源看着梅梅笑脸,终于决定给她的娘亲使用生命之泉。
“梅梅,去把你爹爹叫来下,姑爹有事跟他讲”
“好的,梅梅就去”
“娘,你在这等着,梅梅去叫爹爹来,娘不怕,一下梅梅就回来,疼了梅梅就跟娘柔柔,就不疼了。”
肖源惊奇的看着这个五岁的小女孩,这情商,这智商,可为什么肖源寻遍自己的记忆,也没在青史中找到杨若梅,或许真的龙上天要有一颗弯腰树。
女人微笑的对自己的女儿点了点头,见女儿离去后女人急切的开口问道:妹夫,是不是我的身体真的药石无治了。
“大姐,你是有很多病,而且还是很棘手的重病,但我有一种方法,使你脱胎重生,连你的脚也能恢复成正常人的,但这种方法我只会用,而不知它的今后的结果如何,所以我得和你与大姐夫和你商量一下。
大姐这么多的病痛折磨着你,你还能象个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