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赵司马陡然一惊。
对了!他儿子呢?方才进来后就没有见到啊!
就在这时,里屋中传来了动静。
只见一坨通身雪白的小兽,正扯着什么人出来。
虽然只看到了一截衣角。
可赵司马还是认出了他,那个被扯动的晕厥之人,不是他的小儿子又是谁!
雪团子跳到他儿子身上,已经开始哎呀咧嘴舔着自己锋利的爪子,看起来随时都准备“大快朵颐”!
见到这一幕。
赵司马再也淡定不了,“这位公子!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对我儿子动手好吗?我都快五十了,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燕绥轻哼了声。
“所以,你还不肯说吗?”
“那个孩子,我真不知道啊!公孙先生并不是所有的事儿都要告诉我的,对了……过段时间的宴会!”
宴会?
燕绥眸光中划过幽芒。
“继续说。”
“那是公孙先生置办的宴会,届时他定会出场,我也会去,到时候不然我帮你问问?”赵司马试探性地开口。
燕绥冷笑道,“真以为别人和你一样蠢吗!”
虽然不信这个赵司马,但关于这个宴会,他倒是有点感兴趣。
似乎想到什么。
燕绥转头看去那个赵小公子,凤眸微眯。
笑了……
于此时,千里之遥的幽州。
城楼之上,女子独自站在这,望着南越的方向,眸色愈来愈紧。
“怎么一个人来这了?”
身后,传来了闻人雨的声音。
苏半夏定了定神,转身看去,便见她给自己披上了一件白狐裘披风,轻笑道。
“阿雨,是你啊。”
闻人雨顺着她方才眸光看去茫茫风沙下的南越境内,眉宇微凝。
“想去就去吧。”
苏半夏却是摇了摇头。
“阿雨,你知道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只有等开城之事落实,才是前去南越的真正时机,毕竟,现在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她这边。
先不说将这里丢下,带着人马奔赴南越。
暗处的人会不会对幽州城下绊子。
就说待过两日,开城时期各国人士乃至江湖之众都会前来,届时鱼龙混杂,她带着人离开幽州,方才不会被武帝以及南越的人觉察。
道理谁都懂。
可是等……这个字,怎就这么难呢?
两人说话间,城楼下有人着急跑了过来,对着苏半夏恭敬拱手。
“首领,驻扎营地那边突然出了事,花寨主让小的速速寻你过去!”
出事儿?
还是在开城前的这个时候?
苏半夏眉宇一沉。
“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