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没有理他,而是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你这酒楼能值多少钱?”
张来福刚刚站起身来,闻言马上噗通一声再次跪下,说道:“这酒楼是祖上传下来的产业,不能卖啊!”
张延龄边吃边问道:“哥,你想开酒楼啊,咱们去盖新的多好,这个破地方能有什么前途。”
张鹤龄示意他不要说话,继续问道:“酒楼盘给我,你还做掌柜,这里所有的东西,包括厨子伙计,一概不动。”
张来福心中直犯嘀咕,这位国舅爷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就要买自己的酒楼,不卖吧,不敢,卖了吧,怕是人家给不了多少钱,看似买卖,实则明抢。
“这个,这个……”
“没关系,你说个数。”张鹤龄不耐烦地说道。
张来福不敢再说什么,支支吾吾地伸出五个手指,说道:“纹银五百两。”
他是真不敢多说啊,心说我要五百两,你能给二百两就算谢天谢地了,这是造了哪门子孽啊!
“好,明日你带上房契去府上拿钱,走了!”
说完,张鹤龄也不管愣在当场的掌柜,起身就走,张延龄忙撕了个鸡腿,跟了上去,回到府中,张鹤龄把大管家张全叫出来,问道:“去市面上采购食盐,越多越好。”
张全有点摸不到头脑,问道:“老爷,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别问了,你去就行了,不怕多,有多少收多少,你马上去安排,然后带几个干活得力的人,跟我去后院。”
张大管家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老爷有令,不敢不从,先是安排账房明日采买相关事宜,然后从家奴中挑了几个手脚利索的小伙子,来到后院的时候,见张鹤龄已经从后厨弄出来一盆子食盐,又让厨房找了很多锅碗瓢盆,在院子里架起一口大锅。
张鹤龄见人都到齐了,便吩咐道:“今日我教你们炼制精盐之法,这可是商业机密,关系到我们张家日后的财运,你们学会之后不得外传,如果发现有人敢将此法泄露出去,直接打死喂狗,听明白了吗?”
别说一个家奴,就算走在大街上,张鹤龄想打死一个人,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底下人哪敢说个不字,忙纷纷答应。然后见张鹤龄开始操作,洗盐,蒸煮,过滤,炼制,制盐的方法对于他这名化学系大学生而言再简单不过了,甚至不需要大学知识,仅仅中学课堂讲的那些就足够了。
张鹤龄将所有程序演示了一遍,制成一大锅盐水,开始蒸煮。
张大管家好奇地走上前去,用食指沾了沾盐水,放入口中,然后,脸色刷地白了,这盐的好坏根本不需要蒸出来,只要在盐水中尝一尝味道就能知道这锅盐的品质好坏,以前的盐都是带着苦涩,今天这锅盐水,除了咸味,在没有任何其他的杂味,是上等的精盐。
老管家跪了,痛哭流涕:“老爷,没想到您还有这惊世才能,老天开眼啊,我们张家以后要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