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黑子脑门都有点汗,嗯,有很多汗。
毫不夸张的说我们都差点被吓尿了。
各位可以想想那种场景。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且宽阔的野外洞穴里.....
地面上有那么一副看起来要死不活的画像.....
画像旁边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刻的诅咒词......
“这王八蛋真他吗是嘴臭啊,脑浆迸裂他祖宗。”我骂骂咧咧的看着石刻,见那牛身人脸的画像还在对我贱笑,我一脚就踩它脸上了。
我见过嘴臭的,真没见过嘴臭得这么诡异的。
黑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笑着摇了摇头:“吗的我也被它吓着了。”
随即,黑子蹲下了身,一脸疑惑的用手摸了摸石刻的图案,又用嘴向那些刻字吹了口气,似乎是在研究什么。
“易哥,这画有点怪啊.......”黑子脸色猛的变了,说话的语气都颤了起来,貌似是觉得说话没说完,随后便又补充了一句:“这些字更怪。”
“怎么了?”
“这幅画不是古代的。”
“什么意思?近代的?”
黑子一脸不解的点点头,左右看了看洞穴,低声说:“上面那些凹槽跟刻字是古代的没错,但这个画不是,应该是近代才刻上去的,从画中凹槽的石质纹理还有边缘坑洼的程度能看出来,虽然不能确定具体的年份,但绝不是清朝往前的东西。”
“要么就是清朝的,要么就是清朝后的,对吧?”
“没错。”
我忽然笑了起来,用脚踩了踩画像,说道:“你说会不会是那帮子盗墓贼干的?”
“你的意思是?”
“他们把东西搬走了,然后就闲得蛋疼,留个这玩意儿来吓唬我们。”
听见这话,黑子一愣,哈哈大笑了起来。
“真有可能诶!”黑子给我说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去年我们门里盗了一个清朝的官墓,临走的时候,我兄弟还在棺材上刻了一行“掀棺者必死无疑万鬼缠身。”,看样子闲得蛋疼的人好像不止我们这代人啊。”
“走了走了,这里也没什么东西了,咱们赶紧找出路出去吧。”我点头说道:“吗的这人也是够操蛋的,诅咒我们还不如留几句骂街的话呢,这狗日的可不是个东西。”
这里没什么东西,但我那儿可是有一些东西。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长生油就是那三副玉棺材里的透明液体,这么说来,那玩意儿就已经到手了。
剩下的宝贝就三个。
鬼谷尸经,还阳青灯,天赐铜棺。
说实话,这三个宝贝我得不得无所谓,毕竟最有用也最牛逼的东西已经到手了。
吗的寿数三百年啊!
如果这是真的.....
“如果这是真的左慈不就长生不死了吗......”我猛然醒悟了过来,看着石壁上空荡荡的凹槽,有了种莫名其的沉重感。
好像一切都没我想得那么简单啊.....
“易哥!这里有路!”
忽然,黑子喊了一声,我转头一看,他正趴在地上用手扒拉着石壁上附着的藤蔓。
“吗的我就说站在这儿怎么感觉有冷风往脚上吹呢......”黑子满脸的兴奋:“易哥诶,出去记住请我吃饭,要不是我碰巧发现了这地道,咱们还不知道要找到啥时候去呢!”
“老子请你去医院吃药水我草。”我没好气的朝着他屁股踹了一脚:“你他吗药劲儿还没过去是不是?被崩的那一枪不知道疼了?!”
“家传秘方,只要不过二十四小时,血就能止住,还能止住疼,但要是过了二十四小时,我基本上就挺尸了。”黑子无奈的说道,话里话外就让我感觉到了一种高手在民间的感觉。
这家传秘方给力啊,要是大批量生产,那么必然又是新一代的云南白药了。
干脆我跟黑子搭伙搞这玩意儿得了,大赚啊!
见我满脸的跃跃欲试,黑子咳嗽了一下,明显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药很难配,我家里人找了三年的药材,都才配出来六副,您就别打这发财的主意了。”
“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我双眼闪烁着金光问他。
“很他吗明显。”黑子的话很客观,让我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事实。
没一会儿,我跟黑子便动作猥琐的往狭小的地道里钻了进去,那里面确实是有风,看样子真是跟外界连通的。
这地道似乎是天然形成的,大小刚够一个人勉强通过,里面不是土,四周都是平滑的岩石,爬起来很轻松。
在进地道前,我跟黑子都小心的往里看过,就怕爬到一半卡主了动不了。
进不去,出不来,这是最尴尬的事。
“前面就是出口了,我看见藤蔓了。”黑子大笑着说,显然对还没爬过五分钟就见到出口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