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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名片,印着不信禅师的法号和联系方式,背面则是四四方方一个图案,密密麻麻的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來,
这个人点点头,接过纸片,转身就走,再不说什么,
“天啊”不信禅师看着这片阴云飘走,擦了一把冷汗:“这个人长得也太吓人了,”
格桑走过來,惊疑的问:“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不知道,”不信禅师一个劲摇头:“突然间就來了,走路一点声都沒有,妈蛋,吓死爷爷了,”
“不会是來找茬的吧,”
“看起來,他沒什么敌意,倒是对佛学很感兴趣,”不信禅师长呼了一口气:“他被我的佛学知识深深的折服了,”
“你可拉几把倒吧,”格桑非常不屑的道:“你懂鸡毛佛学,大家一起出來混的,谁不知道谁是几斤几两,”
“我跟你可不一样,你是骗,我是在骗得过程中领会到了人生的真谛,”不信禅师说着,向那个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他还不会不会再來,”
转过天來,到了傍晚,不信禅师正准备收摊,那个人还真回來了,
他手上拿着不信禅师的名片,指了指背面图案,很认真的道:“这是一个迷宫,对吧,我用了一晚和一天的时间,都沒能找到出口,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如果过度关注某些事物,不会得到任何结果,只会迷失方向,放下才是自在,”
“不是啊”不信禅师傻傻的道:“我是想让你扫我的二维码”
这个人一愣:“什么二维码,”
“就是加好友,”不信禅师拿出手机,调出微信,演示给这个人看:“你不知道,”
不信禅师的本意,是让这个人加个微信好友,因为他经常在朋友圈里发些心灵鸡汤和各种段子,有些是他自己编的,更多则是抄來的,
如果有谁要來探讨佛学,不信禅师就让他看朋友圈,这一招其实还是挺管用的,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沒出过问題,凡是喜欢刷朋友圈的基本都能被心灵鸡汤灌晕,
“不知道,”这个人很认真的摇摇头:“这是手机吗沒想到,才几年的时间,手机变得这么先进,”
不信禅师胆战心惊的问道:“你不会是刚坐牢出來吧,”
“当然不是,”顿了一下,这个人补充道:“不过,那几年的生活也差不多像坐牢,沒有自由、沒有意识、沒有一切,”
“你因为什么坐牢的,”
这个人一字一顿的回答:“被坏人陷害,”
“哦,”不信禅师点点头,姑且相信这是真的,
“多林寺,”这个人看着山门上高悬的那块匾额,若有所思的问:“这里有几个人,”
“目前是三个,两个和尚,一个道士,”
这个人有些意外:“道士,”
“释道合一吗,”不信禅师急忙道:“我们经常在一起探讨如何造福世人,”
“原來只有三个人,”这个人似乎不关心释道的关系问題,语气有些怪异的道:“我以为有很多人,”
“过去有很多人,不过他们都搬走了,”不信禅师长叹了一口气:“世上熙熙,世上攘攘,其实大家皆是过客,”
“说的有道理,很高兴认识你,你的这些话给了我不少启发,或许我过去对某些事情太过执着了,”这个人说着,把名片放到桌子上,转身离开,
这个人似乎沒有交谈下去的意思,不信禅师倒是对他产生了兴趣:“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这个人头也不回的答道:“毒王,”
“这是什么名字,”不信禅师一愣:“真名还是外号,”
“这不重要,你这样称呼我就可以,”这个人摇摇头,低语补充了一句:“看來苍浩不在这里,”
不信禅师沒听清:“你说什么,”
毒王不回头,越走越远:“沒什么,”
不信禅师对这个的兴趣越來越浓厚:“你还会再來吗,”
“或许,”毒王轻轻摆了摆手:“看缘分吧,”
同一时间里,在曹氏金融,刚好下班,初晴和井悦然一起离开公司大楼,
“我去上课,”初晴看了一下时间,试探着问:“井总去哪里,”
菁华大学距离曹氏金融太远了,初晴希望井悦然能送一下,不用直接去学校,哪怕只是到直达的公交车站也行,
初晴不好意思直接说出來,只能这么委婉,可惜她失望了,
井悦然心不在焉的道:“还不知道,今晚跟苍浩出去,也不知道她有什么节目,”
“哦,”初晴略有点失望的笑了笑:“你们两个都忙于工作,应该很少有时间约会吧,”
“是啊,”井悦然无奈的长呼了一口气:“很多时候,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想帮忙都帮不上,”
距离两个人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型广场,似乎有什么活动,
到处飘着彩色气球,一个小丑正在表演节目,引发周围一阵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