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没有看到,”何易彬单手捂住自己的脸,“还有,陆逸,你不能看着点?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是医院,还是我的办公室,谁让你们在这里情不自禁的,要情不自禁可以回你们自己家去啊,都是没事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要气死我这条单身汪吗?”
“我们走,”陆逸拿过了言欢的鞋子替她穿好。
言欢站了起来,还好,不是那么难受了。
“走了,”陆逸揽住了她的肩膀,带着她由走出了医院,他们走的是医院的特别通道,到是没有遇到多少人,等到了车子那里的时候,言欢打了打哈欠。
“困了?”陆逸将她耳边的头发别了一别,“怎么,都是睡了一晚上了,还没有睡够吗?”
“你没有我和睡啊?”言欢再是打了一哈欠,抱住了他的腰,因为身边少了一热缘,少了可以抱着的东西,所以她睡的不是太安稳。
“回去再是继续睡,”陆逸哄着她,到是将自己的头上的伤给忘记了,不过也确实没有多少事,只是缝了三针,现在已经不是那般疼的了,有时想不到时,也都是忘记了。
至于他头上的伤,最近还是不要让人知道的好。免的到时不知道又是要生出多少的事端。
而言欢当然也是这样想的。
差不多三天后,陆逸去何易彬那里拆了线,就是这发型让他有些头头,这缺了一块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狗啃的对不对。
“你这发型,不错,很适合你。”
何易彬欣赏了半天,最后还是给了一事中肯的表扬,不过我建议你还是理个光头的好,因为实在是有些小恶心。
“滚!”陆逸直接一个崩崩了过去。
何易彬捂着自己的胸口。
他的玻璃心,碎了。
外面的门突然响了起来,何易彬连忙的过去开门,结果一见外面的人,一下子就变了声音了,这就感觉像是什么,狗狗见了肉骨头一样,就差要摇尾巴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没事,只是有些感冒,过来找你拿你些药。”
“怎么这么不小心的,又感冒了,你要药,给我打个电话啊,我给你送去。”
“不用了,那样太麻烦你了,你这么忙的。”
“不忙的,我现在很闲的。”
如果有其它人在场的话,要是一听何易彬的这些话,非要翻上一个白眼不可,身为一个医生能闲吗,身为一个医生能没事吗?
陆逸转过身,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罗琳,而此时罗琳也是发现了陆逸了,向他点了一下头,就跟着何易彬一起去拿药了。
“什么?”言欢的还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