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凌岛愣了一下,“可我为什么感觉那么冷呢?”就完,她转头看向了一眼空调天关的地方,“哦,我开了热风,你要觉得热的话,我去把它关”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便突然被腾空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啊”了一声,然后才意识到,那个抱自己的人是区煊泽,于是不由笑了,“你干嘛?还想考验我吗?不过我现在有点儿不舒服,等明”
“你闭嘴!”区煊泽呵斥她的同时,已经转身向卧室走了去,“生着病还那么多话,发这么高的烧,怎么没把你烧傻?还知道考验”
说到这里,他无奈的笑了,这个笨蛋,每天脑子都里在想什么?
“在这儿待着!”他把她放到床上,然后用被子将她紧紧的包裹着,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可他才刚一转身,手臂便被她抓住了。
他回头,她正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嘴微微的崛了起来,像个孩子,“你别走!”
要是平时,他肯定想都不想,一把拍掉她的手,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但是现在,看着她被烧的绯红的脸颊,他又怎么忍心?
“我不走!”他平静的望着她,虽然不那么温柔,却比平常多了几分温度,“我去给你拿『药』!”
“可外面下着雨,你的伤口会感染的。”凌岛担心的看着他。
她虽然被烧的有些晕晕乎乎,可是并不傻,她还记得他受伤了,伤口不能沾水,更不想让他为了自己,而伤害到他自己,所以哪怕是被烧死,她也不忍心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一这刻,区煊泽有些感动了。
如果说以前他都觉得她在做戏,在故意做给他看的话,那么现在,他算是彻底相信,她对自己的那份执着和关心了。
一瞬间,他心里的自责和愧疚更浓,也更深了。
“『药』已经买好了,就在客厅里!”区煊泽回头看她,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这个笨蛋,竟然连头发都不吹,就准备睡觉吗?
活该她感冒!
想到这里,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扫了她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他很庆幸在送她走出电梯后没有直接回家,更没有像以往一样,不理会她的死活,否则的话,她可能会被烧死在这家酒店里了。
区煊泽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将刚刚去『药』店买的『药』看了一遍。
虽然他对医学并没什么研究,但却对那些『药』的作用和成份有所了解,于是在挑选了一种和她的病症很像的『药』之后,转身回了卧室。
大床上,凌岛像个蜗牛一样,将自己整个缩在被子里,只『露』着一张脸,还有那**的头发。
区煊泽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走过来轻轻的喊她,“起来,把『药』喝了。”
病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