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列颠尼雅帝国,潘德拉贡,白场。
“金色和蓝色的郁金香的收购如何了?”
“没有问题。在阅兵正式开始之前,一定能准备好足量的郁金香。埃德阁下,需要准备其他颜色的郁金香吗?”
“不需要,只需要在白场上摆蓝、金2色的郁金香就够了,摆太多颜色的郁金香就太花哨了,而且只摆蓝、金两色的郁金香,也有着很深的政治意义,因为蓝、金两色是皇室的代表色。”
“是!”
……
“阅兵开始的那一天,全国所有的领地贵族与其他国家的使臣团都会过来观礼,所以帝都的安保工作决不能马虎!不能让敌国的间谍混进来破坏阅兵!”
“是!”
……
“搞什么!你们的工作进度为什么这么慢!”
“埃德阁下!十、十分抱歉!”
……
尽管现在仍是2月份、仍是冬天,但是埃德仍旧因为不断地操劳而累得满身大汗。
“阅兵式的总负责人……这工作真不是人能干的呀……”埃德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用只有自己才能听清的音量抱怨着。
不过,抱怨归抱怨,但埃德并不后悔接下了这个工作。
擦完额头上的汗水,正站在白场最北部楼台上的埃德,朝下面的白场望去。
白场上满是正四处奔走、累得汗流浃背的工作人员。
他们都是正在为2个月后的阅兵式进行准备的工作人员。
望着底下那不断走动的忙碌人群,埃德不由得心生一股浓郁的自豪感。
因为——这场阅兵式的总负责人,便是他埃德。
一想到自己竟然能亲手策划这么一场大型的阅兵式,埃德便忍不住激动得浑身发颤了起来。
就在埃德沉浸于心中的这股自豪感时,他突然听到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苍老男声:
“组织、办理一场阅兵式,相当地不简单吧?”
“雅各先生?”
望着正站在他背后、正一脸戏谑地看着他的雅各埃德下意识地想要朝雅各行礼。
然而——雅各却赶在他之前,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组织一场成功的阅兵式并不简单,其中的难度和压力都相当地大,埃德你可不能懈怠呀,毕竟——这场阅兵式是有着很深的政治意义的。”
“这场阅兵名义上是为了庆祝伊尔莎殿下的8岁生日而设立的附属活动,但谁都看得出来,这场阅兵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让各地的封臣们、各国的使臣们看到我们布列颠尼雅帝国的强盛军威,所以这场阅兵式绝对不能搞砸。”
“请雅各先生您放心!”埃德正色道,“我绝不会让这场阅兵式搞砸!”
“嗯,我相信你。”雅各微笑着拍了拍埃德的肩膀,“加油吧。你也是我很看重的人才,借着这一次的机会,捞一笔大大的功绩和资历吧。”
“是!”
……
……
与此同时。
法兰克帝国,柏卢郊外的某处隐秘的地下空间。
“宰相阁下,这里是……?”
巴泽尔一脸惊讶、疑惑地望着四周。
在刚才,他们法兰克帝国的宰相——埃尔文·冯·施密特突然找上了他。
“跟我来,我带你去看点好东西。”——这是埃尔文刚才在领他走时,跟他说的话。
埃尔文领着一脸懵逼、不知道要去看什么东西的巴泽尔走出了柏卢、走到了柏卢郊外的某条早已荒废的小村子里。
正当巴泽尔正疑惑着为什么要把他领到这处早已没有人烟的小村子里时,一副令他极其震惊的一幕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埃尔文领着他走进了某间小木屋中,扒拉掉小木屋中被厚厚的稻草所盖住的某个角落,露出了位于这处角落中的地上的几个石块。
埃尔文抓着这几个石块,朝不同的方向扭转了几下后,巴泽尔便听到了器械运动的声音。
随着这几道器械运动的声音的响起,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口出现在了巴泽尔的面前。
随后,埃尔文便领着他,顺着这个通道口,走入到了地下。
二人此时正走在由精心切割过的砖石搭建而成的走廊之中。
这条砖石通道每隔一段距离,便设有一盏油灯,因此走在这条砖石通道之中,并不会感到昏暗。
望着周围的石壁,巴泽尔忍不住再次朝走在他前面的埃尔文问道:
“宰相阁下,这里到底是哪?为什么这早已废弃的破旧村子里,竟然会有这么隐秘的地下通道?这条地下通道到底通向哪里?”
“……巴泽尔,你在前不久刚晋升为大将,若论对军务的了解,全帝国可能并没有几人能比你更清楚。我问你一个问题——到底该怎么才能突破布列颠尼雅帝国的莱茵战线、灭亡布列颠尼雅帝国?”埃尔文并没有直接回答巴泽尔的疑问,而是突然问起了一个似乎和现在所处的地方、氛围毫不相干的问题。
“怎么突破布列颠尼雅帝国的莱茵战线?”
巴泽尔虽然很疑惑埃尔文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但还是迅速思考并构思辞藻了起来。
“……宰相阁下,恕下官直言,凭我们现在的战力,根本无力突破莱茵战线。”
巴泽尔继续沉声说着。
“专门负责防范我们的莱茵战线,经过布列颠尼雅帝国的多年经营、建设,早已固若金汤,再现在的莱茵战线更是由布列颠尼雅帝国目前的第一骑士——伊塞尔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