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示你的进城许可!”
“没有进城许可,便请回吧!”
......
守城士兵们用严厉的语调朝这名风尘仆仆的青年高喝着。
然而这名青年既没有止步,也没有掏出进城许可。
而是掏出了一块银白色的身份牌。
用有些沙哑的声音沉声道:
“我是......奥尔良的使者......让我进城!”
......
......
“什么?奥尔良有使者来了?”
贝拉此时正好在皇宫的花园内散步,排解自己那郁闷的心情。
自布列颠尼雅帝国对他们罗林帝国发动全面进攻后,贝拉的心情便一直都很苦闷。
贝拉女皇并不是一个看不懂时局的傻瓜。
布列颠尼雅军军此次就是冲着灭亡他们罗林帝国而来的——对于此事,贝拉还是知道的。
也正因知道此事,贝拉体验到了此前从未体会过的危机感。
她想像现在这样继续享乐。
而如果丢了皇冠,就没有办法再这样享乐了。
因此她不想丢掉她的皇冠。
不想让布列颠尼雅军灭亡这个国家。
所以此时的贝拉比谁都渴望将布列颠尼雅军赶走。
但苦于不知该怎么做......
她现在连是该救援奥尔良,还是该死守图黎都不知道......
在花园内散步排解郁闷情绪时,得知竟有奥尔良的使者抵达图黎后,贝拉直接因意外而大叫了一声,随后匆匆忙忙地赶去接见这名奥尔良的使者。
奥尔良的使者被带到了皇宫内的接待厅中。
按照罗林帝国的规定,这名使者应该沐浴完毕、穿上干净的衣服才能面见皇帝。
但贝拉现在急于见这名使者,因此在贝拉的授意下,这一规定便被暂时忽视了,让这名使者以风尘仆仆的状态,进入皇宫中的接待厅。
贝拉并没有让这名使者久等。
在这名使者进到接待厅后没多久,贝拉便急匆匆地抵达了接待厅。
在皇帝专坐的皇座上坐定后,一名原本站在使者身旁的侍者便快步走了上来,将嘴唇贴在贝拉的耳畔便,对贝拉轻声说道:
“陛下,此人携带罗歇·德·桑切兹的身份牌,可以确认的确是来自奥尔良无疑。”
罗歇是哪位,贝拉当然清楚。
毕竟在2个多月前,就是贝拉亲自点头同意对罗歇的赦免。
“使者!”
贝拉朝正单膝跪在她身前不远处的使者高声问道:
“告诉我你的名字!”
“......巴里斯特。巴里斯特·布律纳。”
青年用他那有些沙哑的声音轻声道:
“受罗歇·德·桑切兹阁下之名,带一句话来国都图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