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姑娘坐在隔间里吃饭喝酒,之后又在西江逛着。
直到夜幕降临,三人才要回王府。
三人并肩而行,只有中间的秦乐清有些喝多了。
“我的相公呢!相公呢?”秦乐清又开始寻夫记,“相公咋不来接我呢?”
“你想成亲那不是现成的嘛,你和这么多年了也该成家了啊。”景怀昔虽然年纪小,但是心智就如二十五六那般成熟,自然是个明眼人了。
“温靳北那个死鬼?那不是跳火坑吗!”秦乐清半眯着眼睛,“还是嫂嫂好,怀昔,骁哥很疼她的!”
乔皖南无奈一笑,“好了,快走吧!”
景怀昔也很是无奈,“秦乐清你好重啊!”
突然,夜风微凉,树影婆娑。
景怀昔抬起了眸子。
“真是晦气,刚回来便要试一试我的武功么。”
秦乐清也感觉到不对,随后站直了身子,她拿出了别在腰间的玉笛。
很快,十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将三人团团包围。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那零头的戴上了面罩,“交出令牌,放你们一马。”
乔皖南皱了皱眉。
“令牌?”景怀昔冷笑,“我有,你也得有命拿!”
秦乐清双手撑开足尖一点飞速向上,轻盈的身姿站在了树枝上,缓缓吹起了笛音。
景怀昔揽住了乔皖南的腰身,拔出了手里的剑便开始搏斗。
她轮动坐臂,手里的长剑向那人纵向劈去,出手又快又狠,眼底也好似被染了血色,刀风凌厉,微风吹过,呼呼作响。
乔皖南随着剑的方向下身弯腰。
秦乐清看着下面打斗的几人,更加卖力的吹起了笛音。
今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好似忘了昔日的琴谱一般,连着吹错了好几个音。
“秦乐清,你丫的行不行啊!”景怀昔开始爆粗口,“不行就赶紧下来保护嫂嫂!”
秦乐清将笛子揣进了怀里,猛然从树上飞下拉住了乔皖南的手。
乔皖南腰身下弯,成功躲过了致命一击。
看着那黑衣人的剑飞来,乔皖南放来了秦乐清的手将她推倒一边。
“小心!”
乔皖南一声高呼,景怀昔扔出了几枚银针。
终于,十几个黑衣人如数倒下,而后景怀昔快速将秦乐清和乔皖南拉了起来。
“你们没事吧?”
“没事。”秦乐清摇了摇头。
“嫂嫂受伤了!”景怀昔说着撸起了乔皖南的衣袖,看着那破了些皮的手腕。
“没事。”乔皖南也摇了摇头。
景怀昔走了过去,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
“又是那个家伙。”
“谁?”乔皖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