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骁大手一挥催动着内力将木箭变成了碎屑。
“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楚风骁眼底的焦急之色难掩,但是还极力保持着平静。
“滚回去守着。”楚风骁眸子都没有抬一下,语气也如落入九天寒潭那般冰冷了下来。
“是……”
流银低下了头行礼后便连忙离开了。
楚风骁抬起了眸子,“出来。”
身后的黑衣人从房顶一跃而起。
“许久不见。”
楚风骁背对着那人开口说着,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许久没见了。”
那人也笑了笑,而后喝了一口酒。
楚风骁回身看着那人。
他一袭黑袍斗篷将整个头都保住,而面罩遮盖着他整个面部之露出了带有深沉算计的黑眸。他缓缓拉下了面罩,那狰狞的伤疤袒露在楚风骁面前。
“你做的。”
“你媳妇丢了关我什么事。”那人云淡风轻的笑着,“我见过她两次,确实美。但是……不是我的菜。”
“所以,楚风战,你这个时候回来做什么。”楚风骁看着男人脸上的伤疤。“还有你这个疤,大可不必。”
楚风战闻言笑了笑,“本座在南疆玩腻了,回来看看,不行吗?”
楚风骁移开了视线,“我现在没时间搭理你,找个地方落脚之后等我。”
“不如,我帮你吧。”楚风战说着伸了个懒腰,“找个人嘛,很简单的”
“你也该去见见老朋友了。”楚风骁眯了眯眸子回答道。
楚风战将酒壶扔在了地上,“好吧,等我。”
他说着向楚风骁抛了个媚眼便离开了。
……
公主府。
楚风战爬上了墙头。看着这奢华的公主府。府邸左边宫殿里低语传出,楚风战跳下了墙望去,但见几点幽幽的烛光透着纤弱的人影微微透出,在影绰的树影间闪烁着,忽明忽暗且摇曳不定。
他足尖一点利用他那绝顶的轻功躲在了窗边,听着屋内的人私语。
“公主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残存的意识告诉我必须要嫁给楚风骁。”池月年捂住了自己了手上的香囊,将香囊翻被,里面是楚风骁的名字。
“可是公主不可以做妾。”栖久眉头紧皱,“你是梧国的公主,身份尊贵,是不可以做妾的。”
“可是……他已有妻子。”池月年捂住了栖久的手。
脚步声传来,楚风战足尖一点去往了另一个庭院。
紧跟其后的,是池州烈。
“是你。”
楚风战不屑一笑,“小孙子几年不见连你爷爷我都不认得了?”
池州烈握住了手中的佩剑,“爷孙之称暂且不谈,你这听人墙角的下流之作倒是一点没变。”
楚风战拍了拍手掌回眸看着池州烈,“是啊,确实是下流之举。”他坐在了秋千上看着池州烈,“也就是这下流制作让你败了,不是吗?”
池州烈没有说话。
“看样子,你现在还有几成武功傍身?”楚风战冷笑着,“废了不少力吧,这禁术的滋味可不好受吧。”
“禁术滋味如何楚风战你比我清楚。”池州烈深沉的眸子里出现了挑衅之色,“一个连阳光都见不了的人,哪有资格来嘲笑我这个只是废了几成武功的人呢。”
“呵呵呵呵。”楚风战笑了笑,“在黑暗中长大的人从来不需要什么眼光。”
“你要知道本座这是养了一个好弟弟啊,他帮你的狗命留给了本座。”楚风战笑了笑,“还记得你初入奇郁堂那副狗样子吗?你和顾华年是真的可怜。”
“昔年,只是年纪小罢了。”
“阅历和年纪从来都没有关系。”楚风战抬头仰望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