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子祥看了看珂玉,她的脸颊上又烧起了红晕,不好,又发烧了,他扶了她的肩膀,“我们回去吧,一会儿,医生来给你挂个点滴,你发烧还没有完全好。”
珂玉病恹恹的跟着回去了。
别墅里的厨子专门做了清淡口味的菜给珂玉吃,而祝子祥却是没有食欲,这个丫头发个烧竟然这么胡言『乱』语地折腾,听她发烧时断断续续的话语,感觉得出她心底压着很重的包袱,怎样才能卸下她心中的枷锁,打开她心灵的窗户,哪怕只有一扇对自己开也会令他心满意足。
“来,把这碗虫草老鸭汤喝了。”他给珂玉盛了一碗。
“不想喝。”珂玉摇摇头。
“那倒掉,下次重新做。”祝子祥毫不吝啬这碗天价的营养汤:虫草是在海拔三、四千米高的藏区山上采来的新鲜的空运过来的,老鸭是天山上野生的白头乌骨鸭,前者的稀缺与后者的可遇不可求更加抬高了这道菜的营养价值与美颜祛病的大补之功效。
“别倒,我喝了。”珂玉阻止着,虽然家里不缺钱,但这道菜,珂玉知道它的来之不易,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她也是第一次喝,祝少把塞满了虫草的鸭肚子转向了自己这一边,他怕珂玉看到了会不想喝,只是见她喝完,把余下的汤又倒给了她:“乖,这碗看在我辛苦照顾你的份儿上,喝了,好吗?”
珂玉轻轻地叹了口气,皱了下眉,一口气喝了下去。
肚子已经满满的全是老鸭汤,什么都吃不下了。
陪她回到房间,医生已经在等候了,给她量了量体温,还好,吃过饭又降了点,挂上了点滴,医生离开了,看着挂『液』一滴一滴的输进了珂玉的血管,祝少的眼皮直打架,努力地睁了睁眼睛,睡意却很快又是一波接波地袭来。
“你睡吧,我自己能行。”珂玉说着。
“我看着你把点滴输完。”祝少定了定神。
“那,我困了,想睡了。”珂玉敷衍他,明明知道自己给不了他什么,却是一次次地麻烦他,于心不忍。
她刚合上眼,没有二分钟,祝少就伏在他床前睡着了。
看着熟睡得象个婴儿般的祝少,嘴角还挂着微笑,时不时地嘴角上扬,不知道他梦中有着什么样的好事令他如此的高兴。
珂玉挂完点滴,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呼叫铃,医生见祝少伏在床边睡了,便轻轻地走上前帮珂玉处理好埋针的地方,珂玉招手让门口的两个保镖进来,让他们轻轻地把祝少抬上床,给他盖好了被子,自己这几天出汗出得太多,身上有种不爽的感觉,珂玉走进了浴室,放上了热水,旁边竟然有她喜欢的干的玫瑰和桂花花瓣,随手捧起一捧洒进池里,按开了按摩开关,舒服地泡着,宽大的浴盆里,还有靠枕,轻轻地把头躺上去,轻柔的音乐在房间里响起,呵呵,这家伙,还真是奢华,一个浴室里还有感应枕头和声控音响。
莫然,这舒缓的音乐让她回忆起行驶在安第斯山脉的高速路上的曲子,眼睛又起雾了,这是思念还是情断?明明是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这个世界真的这么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