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凌回到家里,推开门,健步走向正屋大厅,老婆坐在沙发上,一改往日的春风满面,瞟了他一眼,扭身转过去,留给他一个正在生气的背影。
他看了老婆一眼,也不去理会,爱生气就生呗,反正也不会在乎她。
“老徐!平时你因为工作需要不让我掺和你任何的事也就罢了,可今天是儿子的订婚仪式,这么重大的家事,你居然不让我这个儿子的亲妈参加,更没有提前通知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懂什么,如果在此前我走漏了一点风声,你以为凭着你儿子能拿得下珂玉这个丫头?”徐志凌心情不错,今天破天荒没有和老婆计较。
“她不愿意迈进咱家这么高的门槛咱还不稀罕呢,咱们可是春城第一首富啊,多少名门闺秀爬着滚着急于嫁到咱们家呢。”老婆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心里倒是舒服了些。
“愚蠢之极!无可救『药』!你也不看看那些争着抢着往咱家挤的姑娘都是些什么货se?她们也是可以入你的法眼随便就能进咱家?我发现这些年你的见识是越来越短了,目光短浅,成不了大器!”徐志凌没一句好话,对付这个婆娘,只有把她堵得无话可说,除了批评,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体己或是知心的话可以说了,两个人的差距越来越大。
“我去休息会儿,别让人打扰我。”徐志凌的意思很明白,老婆也不许进他的房间。
被他批评了一通,怎么倒觉得自己是无理取闹了?但徐志凌的老婆又怎么会是一般人呢?她转念一想:反正儿子是自己的,将来他总有老去的一在,等这个老东西把财政大概完全交给儿子时,自己可就是皇太后了,可以颐指气使地享福了呢。
“哦,最近你是挺累的,好,我马上让厨房去炖点补品,等你休息好出来喝。”老婆很是懂事的走开了。
关上房门,打了一个电话:“喂,唐杰,我,徐志凌啊,我要你推掉所有工作,立刻帮我查一个人――温琦,她最近一个月下班后有什么动向,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情?无论去干嘛,事无巨细,全部都要,回头把卡号给我,我马上把钱汇到你帐户上。”
徐志凌的吩咐让电话另一边的唐杰紧张得头上出了汗,不知道这个人又是怎样惹到了腹黑的徐总,道上的几个老大谁不怕徐总啊?唯唯诺诺地应声,立刻着手调查。
徐志凌在屋里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地品着,目光阴沉:下一步,应该培养珂玉入手公司的事情了,以此拖住她,而徐洋则要开始锻炼他接触一些自己的地下生意了,然后再把将来珂玉运作的徐氏的威盛公司作为他洗钱的一个档口,得意地品了下美酒,窗外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拉上了窗帘,在暗淡的屋里伫立,让他有一种释放的很轻松的感觉,他一向喜欢这样的不见日光的空间,可以无限放大自己的思维,更可以在脑海中演练着一场又一场血腥的肮脏生意。
阳光下光鲜和善的一面是留给别人看的。
突然电话响起,让他有点不适应,一般人是不敢轻易在他休息时打电话进来的。
一看,是秘书温琦的电话,心稍微有点缓和。
“不是说我在家的时候不要随便给我打电话吗?”徐志凌一脸的严肃。
“我--,我知道,但是我现在好难受,你也知道,我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帮我,只有你了。”秘书嘤声细语地撒娇着。
“怎么了?”徐志凌皱眉问。
“我不舒服。”
“怎么又不舒服了?不会象上次又是胃病犯了吧?最近有没有按时吃胃『药』?”
“没太注意,疼----哎呦!”
“在哪儿?”
“一大早的就不舒服,我回家了,喝过热水还是难受。”
“等我!”徐志凌拿起外套,出门。
“老徐,已经炖好的人参老鸭汤,喝一碗再走。”老婆在后面喊。
“不喝了,公司有急事!”徐志凌头也不回地走了,“啰嗦的婆娘!”
来到温琦住处,开了门,她躺在沙发上,衣着『性』感,不能再诱『惑』人了,一点也没有病态的样子。
“不是说生病了吗?是不是又馋了?”徐志凌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