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没想到瓦莎这么好钓,只是一个小小的计划就将她引了出来,安德烈也派去跟踪她了,这倒是很顺利的事情,这让乔天感到压力小了些许,可是,这个瓦莎又要怎么去对付她呢?她可是精神病人啊,今天超市的一点小破坏已经让乔天感觉瓦莎有多么地恨他和玉儿了,现在要用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去对付一下精神不正常的人的思维,该怎样去保证玉儿的安全呢?
乔天和卡里回来后,安德烈已经在家等候他们了。
“卡里,你先休息去吧,今天辛苦你了,累坏了吧?”乔天问道。
“没什么,这算得了什么呀?小事一桩,能为玉儿姐姐做点事情,我心甘情愿,哪怕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有再大的危险,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做,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象玉儿姐姐这么对我好的了。”卡里回答着乔总的话。
“什么?我对你不好吗?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把我的好全部抹杀掉了呢?我可是千般宠着,万般爱着你的呀,这也太那个……什么了吧?”安德烈似乎想发泄点什么,可是看着卡里用大大的眼睛瞪着他,他硬是把余下的话给生吞活咽下去了。
乔天看着安德烈这么“惧内”,笑了,真的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呀,想不到自言可能要独身的安德烈竟然这么喜欢上了卡里,而且两人是情投意合,两个人倒是很合得来。
卡里与乔天告辞后转身去洗澡了,他特别地喜欢干净,今天还真是有些累,一个高大的人屈着腿走了那么长时间,腿肚子都是酸疼酸疼的,要去泡个热水澡,缓解一下紧张疲劳的肌肉。
“查得怎么样了,安德烈?”乔天问道。
“进展得很顺利,我一路跟踪着她,你是知道她性格的,她一会儿慢开,一会儿急驰,开始我还以为她发现我了呢,后来……”安德烈总是喜欢在总裁面前先把困难形容得大些,这样子才能显示出自己的才能呀。
“去掉旁枝末节,捡重要的说。”乔天一下就揭穿了安德烈的小把戏。
“咳——咳——,好,好的,我一直跟到她的家里,就在离开城区北面大约十多里路的一个比较偏僻的住宅区,她住那里的马路右边的7号楼。乔总,这次我收获很大,因为她家有一个钟点工,让我给联系上了,而且丝毫没有引起她的怀疑,我还把我的另一个电话留给她了呢。”安德烈说道。
“嗯,又想跑偏了,回到主题上来。”乔天毫不客气地指出来。
“是,乔总,我从瓦莎家的装修风格和她的摆设看,她还是与从前一样的性格与做事方式,另外我还有一个重大的发现,她的卧室里、各处的房间里都没有什么精神类的药品,我间接地问过那位钟点工阿姨(安德烈没好意思在总裁的面前说他为了拉近乎,管那位老妇人叫姐姐的事情。),瓦莎有没有吃过什么药或是看过什么病?钟点工说没有,而且她还告诉我说楼房的女主人的哥哥有时也去妹妹家看望她,可以看得出她哥哥很宠这个妹妹,所以,为了妹妹,她哥哥已经不可救药地走上了错误的道路,越走越远。”安德烈的话引起了乔天的兴趣和注意。
“如果瓦莎单独在外面居住,这对于一个有着精神病人的大家族来说,即使没有本家人的陪同,也应该有监护人在她身边的,现在他们家一是没有派人去照顾瓦莎,二是瓦莎的新居里没有精神病类的药品,这是不是在说明一个问题,瓦莎有间歇性精神病的可能性很少?甚至是没有?”乔天分析道。
“这也于理说不通呀,总裁,瓦莎那么大的家族企业还在呢,而且只有他们兄妹两个人来继承,她没有理由硬往自己头上安一个精神病的‘帽子’呀,这对他们家的企业也是一种负面影响的。”乔天的话让安德烈也是陷入了沉思,一时两人陷入了僵局,不知道如何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关于瓦莎的话题他们不知道该怎样去判断了,已经放过瓦莎很多次了,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法律,但乔天已经一忍再忍地放过了她,但谁知道她在感情的道路上是不是真的受刺激了也很难说。
“安德烈,你负责继续搜集瓦莎的证据,包括以前她犯经济错误的证据,还有她现在精神状况的鉴定书出自哪里?是不是权威部门出具的证明?这些对于我们能掌握和制伏瓦莎有一定的帮助,如果她拿恶意伤害来对付我们,再掌握一些比如今天这样的小伎俩,这些证据都要留有一手资料,以备我们需要的时候拿出来在法庭上作法律依据。”乔天吩咐着。
“嗯,好的,总裁,明天开始我会负责整理和搜集的。”安德烈回答。
“安德烈,今天非常感谢卡里的付出,你晚上多做点好吃的,好好慰劳一下他,我也该去接玉儿和迪迪了,把她们俩放幼儿园一天我也不太放心,这心里总是感觉七上八下的,生怕她们有点什么闪失,这么长时间没和她们通电话了,也不知道她们俩这一天是怎么过的?迪迪有没有吵着回家?”乔天有些担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