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和硕将所有人请出去,无人能看见里面的情形。
一个时辰过去,巫马和硕满头虚汗出来,“陛下,蛊虫已经引到另外一人身体之中,能不能活下来,就看造化了。”
楚云颂第一个推门进去。
辛歧和死囚满身是血,特别是辛歧,在他的腹部,任由伤口放置,血流不止。
死囚好一些,但手腕处也是割破血管,鲜血汩汩流出。
他们的伤口被上了麻沸散,无人喊痛。
“你是在杀人还是救人!”太医质疑。
巫马和硕解释道,“我需要在他的腹部开出一道伤口,引蛊虫露头,借血为介,才能够引蛊虫到另外一人的身上。有了麻沸散,他们没有痛感,能熬过到天亮的。”
“朕觉得你口中死的那些人,并不是熬不过痛感,而是失血过多和不处理伤口感染而死的。”楚云颂皱眉。
太医上前去洒药粉想止血,但那些药粉并没有多大的止血用处。
“先停手,朕让你准备的针线呢?”
有个太医想起,匆匆跑出去拿东西,托盘中托着针线。
这样的针线,与平时生活所用的针线有所不同。
“你们谁会缝合伤口,过来为他们缝合伤口。”
太医们面面相觑,“陛下,您是想让我们用针线为他们缝合皮肤吗?”
“对,你们就按照这么缝。”楚云颂让人拿出一张简单的缝合教学画像。
“人的皮肤如何能使得!”太医都觉得太过异想天开,不愿意出手尝试。
“你们再犹豫,他们就被活生生熬死了,”楚云颂倍感头疼,“要不干脆让朕来。”
楚云颂来到辛歧的面前,拿起一根针。
针并不是直挺的,而是有弧度的弯曲。
“这是曲针,不能直接缝,需要先消毒。”楚云颂让人拿来烛火,将曲针放在上面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