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郭子凡将考试中的难题都给她讲了一遍。

终于结束，郭子凡像一条死鱼一样趴在桌子上，累死老子了！

要不是她的基础好，有些题他一点她就明白了，要不然一道一道讲下来，他怕是要真的死在这儿了！

怀着莫大的感激，徐子叶望着他却不敢说话，犹豫了很久才扯了扯他的衣摆。

郭子凡猛地一回头，“干嘛？”

徐子叶一抖，“快放学了，我请你吃饭吧。”

嗯？她脑子里除了学习就只剩下吃东西了吗！

“不吃，我要去打篮球。”

“那……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买给你。”

郭子凡一脸黑线，气得咬牙切齿，“没有！”

看到眼前的人生气，徐子叶有些慌，“那，那，你有什么愿望吗？可以买的那种，我买给你好了。”

……

郭子凡被她气得脑子疼，真想扒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看到郭子凡黑着一张脸转过头不再看她，徐子叶有些低落，良久才嗫嚅道。

“可是，以前他们都是这样的啊……”

桌子上，郭子凡一愣，睁开了眼睛，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她以前遇到的是些什么人啊，交易的筹码吗？

顿了顿，衣角被人轻轻扯了扯，她软软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拿她没有办法，郭子凡只能长长叹一口气，转过头看着她。

“我跟他们不一样，”顿了顿又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重，“那些人也不是你的朋友，真正的朋友帮助你，是不会以回报作为前提的。”

那双眼睛有些懵懂，盛满了水汽望着他，她的手还扯着他的衣角。

“那你呢，是我的朋友吗？”

心脏突然加速地跳了起来，又不像是一贯打完球休息时地猛烈跳动，忽然就不好意思再看她的眼睛。

慌乱之中，扔过演草纸挡住她的视线，郭子凡重新趴了下来。

“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