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发出之后,全城百姓无不震惊,一个多月,就换了俩皇帝。
远在鲁地的苏州醒,攥紧了八百里加急的书信,没想到,自己追求一生的位子,还是轮不到他。
苏落落待在自己房间里,像是人偶一样,吃饭赏花,与人说话也没有以前灵动。由于长年没有接触阳光,皮肤变得阴白,指甲也长了不少,公主府,更像是一个冷宫,除了屋外的宫女,屋内,仿佛就像是没人一样。
“要不要找个太医给公主把把脉?”
“别瞎做主张,忘了之前那个宫女……”
“嘘!你想死我还不想呢,走走走,快干活去吧,主子的事情,哪里容得着我们讨论。”
两个人,一手提着一个古典餐盒,低声耳语互相离开了。
坐在床边的苏落落,眼睛如死水一般安静,宫女刚刚放在桌子上的餐盒,菜香味俱全,苏落落生硬地抬手,将饭菜喂到自己嘴里,嘴巴一张一合,有不少还漏到了地上,仿佛,她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罢了。
秋天的风,很凉,在天上飞了半天的四人,身上早已冰凉,维芜最不耐冷,浑浑噩噩地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在居何怀里,自己正面,就是扶桑一脸“猥琐”地盯着她潇潇姐,这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
“嘘!”扶桑知道维芜醒了,生怕她打扰到他好不容易得到抱美人的机会。
居何从纳戒里拿出了两件衣服,一件扔给了扶桑,另一件,贴心地披在了白衣女子的身上,只是,这两件可大不相同,一件就是夏衣,根本挡不了风,一件就是厚厚的冬装,袖边领边还有厚厚的绒毛。
不用说,有绒毛的自然穿在了维芜的身上。
扶桑捏着那件薄如蝉翼的夏衣,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这能遮住个啥,还没自己的袖子厚。
扶桑为了怕谢潇潇受冷,早就用他的大红袖子盖住了她的身子,就像是新婚时盖的大红被似的,分外惹眼。
纠结了好久,扶桑还是把那件夏装盖在了谢潇潇的身上,蚊子再小也是块儿肉,多少能有点作用,只是就是恨啊,自己早年不爱戴纳戒,觉得勒得慌,现在恨不得抽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早戴上多好,要啥啥都有。
“居何,还有多久才能到啊?”为了不吵醒谢潇潇,维芜凑到居何耳边,轻声问道。
维芜稍微挪动了一下坐姿,不知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身子都有些僵硬了,腿都麻了。
“还有一个时辰多一点。”
居何学着她,说完后还趁机悄悄地咬了一下女子的耳垂。
维芜的脸瞬间红了,扶桑迎着风抱着谢潇潇,根本不在意两人做了什么,就算做了什么他也看不见,风太大,迷人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