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黑市，虽然没有看到黑市主人的真面目，但是却借机敲诈了一笔完颜旻，也算是收获不小，总算没有白跑一趟。

回去的路上，凌天絮哼着歌谣，看了一眼身边的即墨长黎，随口问道：“摄政王上官虹是个怎样的人？”

“絮也对他有兴趣？”即墨长黎挑眉。

“感觉是个很厉害的人。”

即墨长黎点点头：“确实是个厉害的人物，上官虹在当时，可是第一高手，这个第一不只是帝国，也包括修真界。此人野心极大，若不是并非上官家血脉，无法名正言顺地登基为帝，也不会甘于摄政王之位。”

“那么你说，真的有不死的军队吗？”

“絮信吗？”即墨长黎反问。

凌天絮摇摇头：“若真有这样的军队，天地规则不还乱套了。我猜测所谓的不死，只能说他们本就是死的，受人操控，靠某种力量而行动，比如……”

“魔魇。”两人异口同声。

魔魇不仅分纯种和非纯种，也分活的和死的，活的需要吸食童男童女，死的自然不需要。

“但我若是手里握着这样的一支力量，断断是不可能满足为他人做嫁衣，必要成为那万人之上。”

“所以，絮的意思是……”即墨长黎笑望着凌天絮。

凌天絮道：“黑市的主人与完颜旻合作，自然是相互利用，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可是，他并没有正统的身份。”即墨长黎仍然嘴角含笑。

凌天絮冷笑：“如果……他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