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凛飞说：“你在这边好吗？过得开不开心？这么忙，如果太累的话，你就跟我会明光城吧，在啸月佣兵团里，你什么都不用做……”

“凛飞……”孙菲菲打断宋凛飞的话。

宋凛飞看着她，眼里带着不解。

孙菲菲看着他，心中有些失望。

“凛飞，我现在过得很好，我也很喜欢这里的生活。”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忙碌起来，我才觉得我是我自己。在明光城，你们都对我很好，但是，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在这里，我可以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很开心，所以，不要再说什么带我回去的话了。”

宋凛飞这次看孙菲菲的目光不一样了。

短短两三个月，眼前的姑娘已经跟之前的她大不一样了。

那个哭哭啼啼躲在他们身后的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眼睛里面有了坚定。

不，或许她早就有了，只是他没有发现。

这样子的孙菲菲，让他感到欣慰，却又让他觉得离自己越来越远。

“我还有事，先去忙了，你随意。”孙菲菲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账本。

宋凛飞帮着她一起捡。

收拾好了之后，孙菲菲从他身边走过。

宋凛飞忽然道：“菲菲，你还喜欢我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只是在这一瞬间，他就是想问。

话已出口，哪怕宋凛飞给自己两耳刮子也收不回来了。

孙菲菲顿住脚，说不出来是什么表情。

过了许久，久到宋凛飞都以为她没有听见已经离开了的时候，孙菲菲轻声道：“不喜欢了。”

不配喜欢了，不敢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