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等着你哥哥来呢，正好一并解决了。”雾族族长凑近炎娜，低声道。

炎娜失声尖叫：“你！你故意让我给我哥哥传消息的！”

“啧啧，你太蠢了。”雾族族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本以为你哥哥能够把迦夜给解决了的，可惜，他实在是太没本事了，竟然让迦夜给逃了，不过没关系，你哥哥这一走，羽族和狐族会立马踏平炎族王宫，这还要多亏了我们的灵女殿下，在炎族、羽族和狐族安插了三个探子呢。”

炎娜被吓得立马跌坐在了地上。

“不可能的，不可能！”

“你到底是谁？”凌天絮瞳孔蓦然一缩。

为什么，她安排的事情，这个人都知道？

凌天絮的心里有些不敢相信。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的手里，有这么多你在乎的人，你要不要交出神器呢？”雾族族长弯腰，盯着凌天絮说。

“赫兰，是你吧？”

凌天絮的声音带着颤音，鼻子很酸。

雾族族长用那双眼睛盯着地上的凌天絮，看不出来是何种情绪，没有说话。

她微微起身，凌天絮一把抓住她的衣摆，强撑着自己坐起来。

“赫兰，你告诉我，到底他妈的是不是你！”

凌天絮眼睛红了，不知不觉有眼泪流了出来。

“那天晚上的酒，你给我和语舒下药了是不是？星染、莲色和胖子，你都给他们下了药，是不是？迦夜去云上天，是你通知的炎族，是不是？乔安、闻人秋、周繁他们三个是不是暴露了？死了吗？你杀了他们吗？五年前的黑袍人是不是就是你？当时是你最先发现的，也是在你手上逃走的，天妖谷于你而言，进去很容易，所以最开始准备偷摄魂铃的人，是不是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