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柄巨阙,这可是绝世好剑,剑中的尊者,就这么沉这儿了?没人找到不是太可惜了?”
“算了,一并带上去吧,万一又落到段无涯这样争强好胜的人手中,只怕又是对它的一种玷污啊,放在楼里,留给有缘人吧。”
众人回到山顶上,看见只剩下眼前几人,那些雷门来的人都走了,李无心收拾着自己的木匣,不过却是多了一个老者,正是风羽当日在往蓬莱的船上见到的那个老者,应该是澹台明月的某个长辈。
风傲上前几步,抱拳打招呼,“阁下可是蓬莱的人?”
“哈哈哈,正是,鄙人澹台升明,此番前来是受命带夏轩辕回蓬莱的,他不在,无暇的病症怕是难以维持下去啊,出来已经够久了,接下来估计短时间也用不着了吧。”
“方白,轩辕的伤怎么样了?能远行吗?”
方白收回真气,缓缓吐了一口,爬了起来,不过坐的时间太长了,腿脚有些麻木了。
“无大碍了,与徐青帝过招,只是耗损过度而已,并无内伤,需要多修养,避免累及肺腑即可,既然蓬莱出面了,那就没什么多虑的了。”
澹台升明看着风傲说道:“刚才到这儿的时候,除了雷门的人,我还感觉到附近一股强大的剑气,现在看来,并非剑圣所出,另有其人?”
“哪里还有什么剑圣,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罢了,早已不复当年修为,那剑气来自这柄巨阙,所用者乃是段无涯。”
澹台升明笑了笑,“风兄自谦了,剑心已然圆满,怕是能够一跃而上,恢复巅峰实力指日可待,甚至踏出那一步也不无可能那。既然这里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告辞了,毕竟城主还在等我回去交差呢。”
“那就不多留阁下了,请便,你们大小姐也是我风傲的侄媳妇,如果她知道这一切,还望帮我带句话,她为我夏家生了个好子孙哪!”
“告辞,至于小小少爷的伤,就有劳了。”
澹台升明带着昏迷的夏轩辕踏步而去,风傲看着秦毅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也是上前说话道:“多谢了,要不是你们在,估计今日我夏家就真的悬了。”
风鸣是个急性子,但唯独对这个大哥很是恭敬,“大哥,一声大哥,这辈子都是我风鸣的大哥,你离家出走之后不久,你我二人就结交深缘,跟我还客气什么!”
云崇也是摆了摆手,咳嗽两声,依旧笑了出来,“都是老朋友了,不帮你帮谁,况且夏轩辕我也了解一点,还有这小子,我很喜欢,要是有机会,我可是还想让他做我孙女婿呢,哈哈哈!”
秦毅倒是转过身去,好像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语气上也没有那么热情和笑意,“就当是本王还他夏家的,别想太多。”
风傲偷笑着,“是吗?那就当是吧,没想到啊,你还能欠人还情啊!”
“怎么,本王向来恩怨分明,虽然夏家有人意图谋反,但终归是牺牲了自己保护了唐国,本王就不能帮这一回吗?”
“真的吗?我看你帮的好像也不止这一回吧?你敢说北府兵甲的事儿你毫不知情?”
“知道又怎样,那都是我唐国精锐,为唐而战,接下来就是他们保卫家国的时候了,与其格杀勿论倒不如留为己用。”
“得了吧,还在这儿装,今日除了我风傲也夏之外,还有哪件事是你没猜到的?不过也不说了,你能来,我风某很高兴,今夜不醉不归!”
方白放下给风羽诊脉的手,不合时宜插了一句嘴,“大长老,都受了伤,不醉不归貌似不太合适吧,而且你这徒弟还晕着呢,你就当没看见了?”
风傲早就给风羽看过了,自知没什么大碍才放手不管的,刚才在山涧下可是半步不离身的。
“铸剑谷的两位,我知道你们是受轩辕所托来此相助的,如果不介意,不如楼里一叙?”
李无心背着木匣,抱拳说道:“不用了,我与轩辕兄是多年挚友,他的佩剑也是我铸剑谷打造的,情分所在,自然为朋友两肋插刀,不过闲聊就算了,我们师徒二人也得赶回谷中,最近的江湖不太平,也担心有些人会趁机报复我铸剑谷。”
“那就谢过了,恕不远送。”
“各位留步。”
风傲又是看着钟不修,“钟天师,你应该没事吧,要不坐下喝一杯?”
“啊哈哈哈,有酒喝,就是你赶我,我钟不修也不可能走的啊!”
一行人往楼里走去,风傲边走边朝着南楚皇室和天山派的人说:“各位远道而来相助,天机楼铭记于心,不过有些事不能在江湖上起风浪,希望还是要慎言。”
天三封对风羽这个少年很是有好感,而且天山派和夏家也算是相距不远,并不陌生,“剑圣言重了,什么话该说,什么事该忘,我天三封心里还是有杆秤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