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宪中一下子也愣住了，顾言之刚刚方才还这么厉害……这么轻而易举，就让他将剑刺了进去呢？

林宪中转过头来，看到了顾言之苍白的脸色，林宪中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言说的复杂。

“你是故意的……”林宪中嘴唇轻轻涌动，说出了这几个字，话还未说完。

顾言之垂下的眼帘，本就苍白的皮肤越加的苍白，殷红的血迹滴落在了骨节分明的手上，红白如此鲜明……居然也如此的刺眼！

姜醒上前一把将林宪中整个人都推开，林宪中措不及防，又在地上摔了个大屁股墩儿，林宪中摔的心尖儿都颤抖的疼。

暗影不知什么时候从暗处蹦的出来，一脚踩在了林宪中的背上。让林宪中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引以为傲的脸，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姜醒伸手抓住了顾言之的手，的手无比的冰凉，仿佛随时都会失去温度。

姜醒眼尾微微泛红，一双杏眼里满都是担忧，姜醒微微咬唇，葱白的手指有些颤抖。

顾言之的胸膛之上都是殷红的血迹，让姜醒觉得无比的刺眼，仿佛呼吸都在此刻停住了。

“殿下……”顾言之眉眼低垂，本来就有很苍白的唇色，瞬间变成了惨白，就连这两个字……仿佛都是花尽了全部的力气说出来的。

本就苍白的肤色之上，挂着殷红的血迹，居然如此的惊心动魄，这样的色差让姜醒的心仿佛沉在海底，凉得透不过气来。

姜醒无法想象，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倾刻之间……就临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