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娜塔莎走出法庭的大门，那位名为希尔的小秘书拿着文件提醒着稍后的安排。

这位小特工的能力还不得而知，但是因为清白的背景在这次动荡中得到了火速的提拔。

娜塔莎边走边说，目的地是另一幢办公大楼，身姿摇曳，一身普通的小西装穿出与紧身衣完全不同的风情。

看着远处的长枪短炮，娜塔莎露出一丝微笑，侧颜定格在美好的弧度，时间冻结在那一秒。

是镜头，不是枪口，生活在阳光下的感觉，真好——

…………

神盾局的清洗行动渐渐结束，失去了隐蔽性，暴露在安全委员会视野下，九头蛇已经翻不起大的风浪。

震惊全世界的新闻在美丽健官方的有意引导向走向平息。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这股风潮还没刮到尼泊尔。毕竟这个世界在张力看来，全球化还刚刚开始。

不过法师们总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古一从卡玛泰姬的法师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

纽约圣殿三楼，古一身上还带着珠峰的寒气。

接过张力刚刚送上的锡兰红茶，她吹着上面的拉花，缓缓说道：“所以……事情所有的经过就是这样？你干掉了一整部《冬日战士》？是不是心结尽去？”

张力点点头，又摇摇头，纠结道：“算是吧。”

提前知道霍华德死因和在附近没来得及阻止是完全不同的压力。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负罪感，感觉自己没有办法面对托尼。”

“如果我有能力解决困难却不行动，那么一旦有坏事发生，那就是我的责任。”

“而当我发现就算以我这残破的状态，也能轻易地杀死冬兵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抱歉，古一老师，虽然已经释怀，可——”

“啊——彼得帕克的名言，偶尔在预言中看到过。”

看着张力惊讶的神情，古一补充道，“他就在皇后区，不是么。溯源时间线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一些高亮的灵魂。”

“不过可惜，我只是能看到大部分可能的未来，而不知是全知全能……”

张立反驳道：“理论上，给我时间宝石，只要我有足够的耐心，然后遍历所有的坐标点，再溯源时间，那么能看到……”

古一皱着眉头及时打断：“——宇宙的所有奥秘，然后你的脑袋连通灵魂，会一起炸开，像烟花一样绚丽。年轻人，你又出现危险的思想了。”

实际上作为后期才出场的大BOSS，古一保持着一贯的B格，对前期角色并不太关心。

她只是开导了两句张力，然后借着这个话题转而聊起卡玛泰姬的事情。

张力理解，他现在也是释然。

斯人已去，但是生活还要继续。

何况在古一面前，他知道的那些见闻，什么复联内战、灭霸来袭……

无论从时间跨度还是规模上来说，她打的才更像是无限战争。

“维山帝对你从霍格沃兹世界带来的白魔法非常感兴趣，而且得到了很大的启发，同意向异界的法师们开放维山帝之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