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此的游学遵循以往的规则,由大夏朝大儒一尘带队游学。
这三年多的时间,众人历经磨炼。不想竟然在游学返回,在临近帝都地界发此变故。
雍合皇帝接到密报,看过之后勃然大怒。
太子姬珏看向还在盛怒中的雍合皇帝:“父皇,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在游学队伍快到帝都地界时,我们便发现有人沿途跟踪。一尘大儒为保护众人安全,决定安排大家分头回帝都,将十五位学子分成三队,每队五人。各自独自行动,三队之间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行进路线。所以樊侍郎赶到帝都边界时,三个队已经分配完成,樊侍郎并不知晓分队的事,更加不知道各队返程路线。”
“父皇,咱们大夏朝历来游学行程都是保密的,樊侍郎也按照父皇指令,并不知道游学返程的具体路线。当时儿臣与四位学子一队在暗卫和一支十人的铁甲军的保护下来到帝都地界时,差不多已过戌时,这时不知从哪来的数十位身手不凡的黑衣人围攻,暗卫和铁甲军拼死博斗,双方都死伤大半,从戌时打到寅时,体力消耗殆尽,快抵挡不住时,幸好樊侍郎带人赶来,拼死护下儿臣与另外四位学子。”
“儿臣猜想,其他二队学子也许是更改了线路,行程绕远避开截杀,也未可知。”
樊翌心思一向敏锐,他知道太子姬珏惜命如金,可今日太子却不顾身上有伤,亦知皇上龙颜大怒,还是亲自前来在皇上面前为他说情,显然太子珏已将他当做心腹。
樊翌心中感激,在雍合帝看不到的地方,樊翌向太子珏颔首致谢,这份恩情他樊翌铭记于心。
太子见樊翌行事通透,不枉费他的一片苦心,满意的冲着樊翌微微点了点头。
雍合皇帝听罢太子这番话,脸色缓和下来,这件事情真如太子所言,那就不一定会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雍合皇帝看向跪在地上,脑门上还扎着碎绿玉杯片鲜血淋淋的樊翌,怒火又消退了不少:“樊侍郎,将功补过,速去寻人,不然你就提头来见!”
樊翌连忙叩首谢道:“谢陛下,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