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翌这才看向吕婉馨问道:“有一件,我很好奇,就是上次吕姑娘是如何进的宫门?”
“说起这件事,婉馨还要感谢樊大人,那晚,全凭了樊大人出的主意,才入的宫门。”吕婉馨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递给樊翌。
“哦?此话怎讲?”樊翌挑眉接过,他的手指隔着锦布,摸着里面装的东西,正是他上次给吕婉馨的令牌,不过里面好象还装着什么。
“就是当天进入宫门,恰好皇上颁布了一道密旨,与樊大人给的主意里的内容一样,所以婉馨才能顺利通过。”吕婉馨拿过酒壶,给樊翌满上酒,轻声解释道。
“噢...原来如此。”樊翌嘴角噙笑。
他也曾猜想过原因,但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真是想没到,吕婉馨运气如此之好,这样都能被她误打误撞顺利通过宫门。
“吕姑娘的运气实在是好。”樊翌漫不经心的打开锦囊,从里面取出令牌,撇了一眼里面装着的几张银票,难怪是用锦囊装着。
樊翌用玩味的眼神盯着吕婉馨,将锦囊里的银票全部取出,道:“吕婉馨,你这么做是想贿赂本大人吗?”
“当然不是,借十胆,吕婉馨都不敢。”吕婉馨立刻否认,她虽然不聪明,但不代表她傻,贿赂这顶大帽子扣下来,试问有谁敢接,必须矢口否认。
樊翌只取走自己的令牌,将银票悉数装回锦囊还回去。
樊翌挑眉道:“使用这种方式,是要有前提条件的,要么就是有求于人,要么就是用来封人口舌。吕姑娘是哪种方式?”
“多谢樊大人教诲,婉馨受教了,是婉馨思虑不周,惹樊大人生气,吕婉馨自罚一杯茶。”
吕婉馨说罢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樊翌嘴角的笑意便渐渐地有了收不住的架势,这小姑娘有点儿意思......
樊翌摩梭着扳指,邪魅一笑,问道:“那么,吕姑娘又是如何再次从宫内出来的?”
吕婉馨小心斟酌着回复:“吕婉馨在宫里遇见皇帝陛下,...呃...樊大人一定是知道的,当今的皇上是吕婉馨的外祖父。所以,吕婉馨猜想原因有二,一是,皇上念及与吕婉馨有着血缘关系;二是,当今圣上体恤吕婉馨忧心弟弟安危,降下圣恩,颁发了出宫口谕。”
她绝对不能将入宫真实的目的透露分毫,对白玄在吕相府且身受剧毒的事,更加要守口如瓶。
樊翌见吕婉馨眼睛流转,甚是可爱。
不知为何,他今日心情出奇的好。哪怕,他明明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所言半真半假,却并不生气恼怒的点破。
樊翌向来憎恨别人对他偷奸耍滑,但小姑娘显然涉世未深,她的那些稚嫩招数,让他一眼看穿,她在他面前就象一只待宰幼兽,不过这只幼兽不仅漂亮而且还廷可爱,尤其还会适当向他示弱和撒娇,还廷当他受用的,再说他已经弄清楚,吕婉馨进出宫门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