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可能是真的想过要好好跟他们相处。
但是,在她们这些刚认识的师妹们与老搭档黄婷婷中,他却是毫不迟疑地站在了黄婷婷的那一边,连为她们辩解一声都没有。
姬黎觉得这其实不难解释啊,人都是护短的,大部分人骨子里都是帮亲不帮理的,她也一样。
只是,她觉得没意思了。
她本来就看不习惯黄婷婷的行事作风——或者说,她对学生会这些师兄师姐的作风大部分都是不太赞同地,一开始,她还想过这里是裴钦栀待过的地方,他既然同意让她进来,那就说明没有那么糟糕,也许是她对人要求太高了,所以才会觉得不尽如人意。
但现在,她彻底想清楚了,虚与委蛇的关系不是她所想维持的。
从小被裴钦栀疼着娇惯着,姬黎从来不会委屈了自己。
今天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成为一根导火线却是最合适不过。
她当即把学生会发放的学生会干事牌子从脖子上取了下来,动作优雅地把牌子放在了桌面上,然后理了理牌子的吊绳:“这个还给你们。”
“师妹!”同鸥傻了。
黄婷婷看了她一眼,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双手一摊,挑了挑眉毛:“你这是什么意思。”
姬黎无喜无悲:“正如你所见,我要退出学生会。”
“你疯了吗!”黄婷婷尖叫道,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大声地笑了起来:“还真是好大的脾气,说都说不得,怎么,你觉得我冤枉了你,还要给你道歉吗?”
姬黎摇头,却不是伏小做低:“这倒是不用。”她刻意一顿,果然从黄婷婷脸上看到了近似得意的神情,“不过,我不在乎却不意味着别人也不在乎。
黄师姐,我不知道你刚刚是听到了什么正事,只是也请你看看,这里还坐着两个因为你的话语而惶恐不安,小心翼翼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