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害怕又不得不维持自己的骄傲，真是死要面子。

“你看起来很不情愿。”沈缙凡微微眯起眼尾，他要的也正是这份不情愿。

落芊抓着自己的衣角，沉默后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因为穷谁愿意来这种地方？”

到了这句话说出口，沈缙凡才发现了她和苏娇然的差别，他回想着自己一次次的接近一次次的在试探她的底线换来的永远是她的不屈服。

可面前的落芊却不一样，她表面上看起来十分的有底气实则还不是在现实前低了头跨进了倾欢的大门，很显然，苏娇然的坚定远比她还要固执。

“穷？”沈缙凡叹了一声，双手插兜眼里有看不清的心计正对着落芊“为了钱沦为人臣，任人摆布，你甘心吗？”

落芊没有想到沈缙凡会和自己说这些，她听过这个神话般人物，在身边的姐妹们口中他虽然待人温和可实际上都是表象，一旦招惹了他后果必将不可设想。

这么浅层次的理解，让落芊难免的紧张“不甘心。”

“凡哥，您别和她废话了，不如你今天就让我们开开眼界，让我们瞧瞧这人是怎么从不愿意到最后死心塌地的？”身后的人早就等不及了，如果沈缙凡再不做决定他们都要急死了。

后头的催促传来，沈缙凡绷住的嘴角才倏然有了弧度，他随意的对着晴姐指了下落芊“就她吧。”

就这样沈缙凡选了落芊，在座的人都以为他是想尝试新的感觉，实际上四方最为懂得。

他明白沈缙凡只是把落芊当做是一个低配版的苏娇然，虽然这女的一看便知不及苏娇然有底线，但权当做是在练练手。

等到晴姐带着人出去后，包厢内的音乐声才跟着恢复，乱七八糟的气味挑人神经，让大家都不自觉地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