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喜欢欣赏他人的无能，往往说出真实目的，才能够欣赏到对方无能无力却还是想要拼一把的不自量力。

不得不说这样的想法很病态，这和沈缙凡的成长环境是息息相关的。

那边，沈缙凡能够感受到苏娇然的微微松懈，对于她前一秒的过于紧张他是欢喜的“记得我昨天的提议吗？”

“我是想请苏医生你好好想想的，毕竟景北大学离我爵帝很近，在你没有做出我想要的决定之前，我可以天天来。”

“我可以天天来，”这几个字沈缙凡加重了语气，虽然没有任何的声效在，但苏娇然依然感觉那声音宛似在一片黑绿森山中传出的空灵。

她坐在窗口，阖上眼眸，金黄阳光带来的煦暖废了好大劲才挽回了被沈缙凡带走的体温。

“行了苏医生，我不和你过多赘言，孰轻孰重，你自己衡量吧。”

“嘟嘟嘟——”

沈缙凡又一次顺利破坏了苏娇然一整天的好心情。

到了第二天上午，苏娇然整个人都提不起劲来，尤其是当她想到沈缙凡那句爵帝离景北大学很近的时候她总会觉得自己的鼻腔被塑料膜遮挡。

呼吸都变得困难。

医院的周一例会上，苏娇然黑色皮筋把秀发高挽，利落的淡妆巧好盖住了她的黑眼圈，却没能挽救她的神采空洞。

“苏医生，你心情不好？”和她挨着坐的戴门豪很是关切苏娇然的状态，他小声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