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戴门豪低下头，额前的粹发遮去了眼睛里的无神：“我从来也没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可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歉疚。”

“娇然，”他声音仿佛镀上了一层淡淡的伤，还有无力软绵：“我不想和你装傻，我看过报道也大概能猜到你现在正在经历的是什么，不瞒你说，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保护你。”

话已经说得足够明白了，苏娇然从挑起话题开始就应该知道会换来这些。

她本就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唯独不能再牵连他人进局。

“人各有命，路都是要自己走的，”她眼眶泛红：“师兄，没人能在这条路上救我，你们能做的就是不要再卷进来，让我变得没有软肋。”

戴门豪是她的朋友，是老师，是前辈，对于一个善良的人来说这都能够成为沈缙凡威胁的最好筹码。

“你的哮喘是因为吸入大量寒气导致，这个季节哪里来的寒气，除了人为，所以是沈缙凡做的对吗？”

“固执这些有什么用？病了就是病了。”

“所以我想要帮你啊，娇然，哮喘的治愈率不高，再这样下去一旦被沈缙凡知道你会被他...被他弄死的......”

苏娇然不想要听到这些，她很清楚即便是加入了戴门豪也不能够结束这场无妄之灾。

她脸上染了冰霜，抬头，没有给余地的对着戴门豪说道：“师兄，我们之间最好的关系就是现在，往前走不了，往后我们都不愿意退，而你的保护与我而言是一种危机。”

“危机？”

“对，沈缙凡利用了嘉赐，利用了我的家人，要是再多一个你，会成为我的负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