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沈缙凡直接侧头将她脑袋扣住，苏娇然先是全身震撼，如同是被通了电流一样被定在了原地。

而后她胃里面还是和往常一样，一股一股的恶心想要往外涌，但是她不躲，彻底沦为沈缙凡想要看到的悬丝傀儡。

末了。

沈缙凡才满意地放过了蔓延着悲哀的苏娇然，他试图寻找在苏娇然眼里是不是灌满了心动，可事实是残忍的。

没能看见的心动全部换为了悸动，是那种害怕和惊恐缠在一起不死不休的情绪，让他崩溃这个剂量绰绰有余。

“不躲是习惯了吗？”他问，问得比苏娇然现在的处境还要可悲。

其实刚才但凡苏娇然哄一哄自己，说句软话宽心话都不至于如此的。

苏娇然气息平稳，看不出起伏：“是。”

“哎，”沈缙凡短叹，他真是不明白苏娇然连撒谎都不愿意是为了什么：“习惯也好。”

他把苏娇然搂回怀中，立刻萦绕而来的香气就能让他舒心许多。

“你习惯我了也好，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我要迟到了。”苏娇然讪讪地说，有点催促，有点讽刺。

沈缙凡还是放了苏娇然去开会，对于他来说就是尝到了甜头就会收敛。

看着那被缓缓关上的楼道门，他只能在嘴边轻轻地喃喃：“真是拿你没办法...没有一点点办法....”

当天下午查房的时候沈缙凡就已经不在了，按照正常的流程苏娇然是躲不过沈康海这间房的，算着时间他老人家也该要醒来了。

她没有敲门，而是直接带着实习医生一起进来，她还是那样神采奕奕，丝毫不被感情的事情影响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