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愣了一下，这才收起自己的神色，他临走之前绕有意味地多看了苏娇然一眼，见她还是笑盈盈的也不知心里的到底是什么滋味。

等到他拿着东西回到爵帝的时候，沈缙凡也已经结束掉今天上午他给自己安排的工作了。

他见四方神思恍惚地进来，一时间还没弄懂他是受了什么刺激。

“怎么了？”他把外套解下来放到椅背上去，人绕出来走到沙发边。

他习惯在这里吃午餐了，办公桌上都是一些重要的文件要是弄脏了也就破坏了他人的心血了。

四方习惯性地把东西放到透明的茶几上，他满脸困惑不解，晦明难辨的神态就倒映在沈缙凡眼前的那块光滑面上。

四方：“凡哥，太奇怪了。”

沈缙凡心情不错，对他笑笑：

“你要再吞吞吐吐的我就送你去新开的分部，我可不想每天看着一个哭丧着脸的助理。”

闻言，四方更更奇怪了，沈缙凡平时在爵帝根本就不开玩笑的啊，工作的状态里那脸臭的总是跟被人打了一样难看。

他蹲到刚坐下的沈缙凡身边去，摇着头：

“您也奇怪，苏医生也奇怪，凡哥，你们俩这几天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常年冰块脸加上冷漠小公主，这俩人今天是一笑一热情，怎么看都好像是被脏东西附体了一样。

恩...想着还是蛮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