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浅浅教他不懂就问的习惯，仰头看着某位皇帝陛下，嘟着唇翕动：

“浅浅，她们是他的什么人啊？”说完，手指给她看。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判定是一个小国的君王，还比较荒淫。

看他眼底乌黑泛青，精神也不是很好，肚子的肉都把衣服蹦紧紧的，缝织的线条都有松脱的痕迹，明显的重度沉迷酒色。

“是他的妃子。”柔声回答他。

“那妃子就可以很亲密地接触他吗？”继续问着心中的疑惑。

“嗯。”既然是妃子，自然是可以接触的。

“浅浅也是陛下，也有很多妃子吗？”问出最关系的问题。

被他这么一问，某位皇帝陛下陡然想起朝月国的后宫，一大堆的妃子在那，还没遣散......

月浅这一顿，让紫衾的心顿时掉入谷底，沉入豪无温度的冰谭之中。

浅浅有很多妃子，而且那些丑女人、妃子也像她们一样那么亲密的和浅浅......过。

心口像被什么扎了似的，密密麻麻的疼，渐渐的，缓过压制住内心的扎疼。垂下纤晶的羽睫，掩去眸底氤氲起的雾气，让自己的声音不是颤抖的带着正常的语气问：

“那衾衾是陛下的什么呢？”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净粹冰蓝的眼眸低处还有一丝希望的光芒。

某位皇帝陛下才从怎么遣散后宫的计划回过神来，突然换个称呼让月浅缓了一瞬，唇角上扬，“当然是我的小人鱼啊。”

但这句话并没有让紫衾觉的开心，眸底的光芒暗淡，被针扎的心再次传来细密的疼痛。

只知道他不是她的......妃子。

连妃子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