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魅九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冰冷的气息让苏云缓不敢乱动。

“姐姐，你真要他们吗？木偶都是没了思想情感的，都是些废物，你要着有何用！”苏云缓撅着小嘴，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挺委屈。

“留着看，不行？”苏魅九用力一甩，将苏云缓甩了出去，接着她那九条白色的狐尾从身后长出，越变越长。

当狐尾长到最大时，苏魅九打了个响指，那狐尾便灵活地飞进苏云缓的屋子里……

噼里啪啦的几声之后，狐尾带着十几个木偶出来。

那些木偶，有些是苏魅九认识的，有些是苏魅九不认识的。她将木偶松开，缓缓走上前去，仔细观察着这些木偶的脸。

他们和莫言一样，面无表情，双眸无神。

感情早已没了，剩下的不过是一副躯壳。

“姐姐，那些木偶都跟你没关系。你不用看了。跟你有关系的是江念和莫言。你若是真想带他们走，那就带走好了。”

被苏魅九甩到墙上的苏云缓慢慢爬了起来，她擦擦嘴角溢出的鲜血，扭摆着身子晃到苏魅九面前。

“姐姐，你是不是现在特别讨厌我？”

苏魅九轻飘飘地扫了苏云缓一眼，冷声道：“你说呢？”

“嗯……我知道姐姐讨厌我。我也是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讨厌又能如何，我就是我啊，也改不了啦。

不如姐姐试着接受，就像我……接受姐姐一样。”苏云缓说着舔舔手指，眼眸中流闪着耐人寻味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