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一愣，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但碍于对方的情面，只得答了一声不知。

“我盘垣城方圆万里范围，有镇级聚居地上千，各种村落更是数不胜数，他们之中的修士屈指可数，大多数都是毫无灵力在身的普通人。”见通天脸上浮起一丝若有所思的表情，凌清寒叹息一声，自顾说道：“就是这些数之不尽的普通百姓，就因为处在黑风山的势力范围，平均每一年，就会有多少无辜之人死去，你，知道吗？”

没有给通天思考的时间，凌清寒一字一顿的说道：“每年，因黑风山而死的无辜百姓，足足有数万人，数万……那可是数万条活生生的性命啊！”

通天浑身一震，平静的心湖犹如刮起了一阵强烈的飓风，一年死数万人，那十年？百年？通天已经不敢想象下去了。

“你说，这黑风山，该不该杀？”

凌清寒紧紧注视着这相识才数个时辰的少年，一字一顿的问道，一股冷冽的气氛围绕在两人身周。

“该杀！”

通天握紧拳头，语气冰冷，目中一片杀意。

“很好，本少果然没有看错人。”

冷冽的气氛刹那间消散于无形，凌清寒大笑一声，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畅快，“这黑风山的存在，我父亲碍于他背后三十六魔山的势力，一直下不定决心去清剿。本少整整调查了三年，如今功法有成，有了十足的把握，这才决定独自去灭了那魔窟，为我盘垣城数年来死伤的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通天讶然，“凌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