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甲匆匆下楼,走入了后院马厩。
见此。
霍都松了口气,向楼下看去。
就听甘宝宝道:“咱二人在谷中平静生活,我已十年未曾出谷,你又干嘛请来那‘四大恶人’?平白的牵连女儿?现在也不知她是生是死……”
说着话,泪水顺着脸庞留下。
她身旁一男子粗声粗气的道:“姓段的欺人辱我太甚,此仇不报,我有何脸面生于天地间?那劳什子神农帮无量剑派,老子要杀他个鸡犬不留。”
另一个中年美妇哼道:“哼,你想找人家麻烦,干嘛不自个去,又何必找助拳的?就算打赢了,也未必光彩。”
木婉清一直没有说话,都是这三人在争吵不休。
霍都仔细端详,想仔细看看天龙三大舔狗之一的翡翠帽子王、马王神钟万仇究竟是什么模样。
只见他长着一张马脸,圆圆的大鼻子和嘴巴挤在一起。相貌丑陋不堪。
霍都看的直叹气,段誉和游坦之都是年轻公子哥,这钟万仇不仅年纪不小了,更是长着这么一副尊荣,不当舔狗,似乎真就没有其他出路啊。
他当然知道,来人就是钟万仇夫妇和秦红棉母女。
只听钟万仇大叫道:“我倒是想和他单打独斗,可他总是躲着我,手下虾兵蟹将又着实不少,我又有什么办法?”
秦红棉哼道:“那也不必找来四大恶人,那个什么凶神恶煞南海鳄神,差点杀了婉儿和灵儿。”
钟万仇气道:“也怪灵儿这笨丫头,怎地不报出我的名号。”
甘宝宝冷笑道:“怎地,报你的名号有用吗,那岳老三疯疯癫癫,没准听了灵儿是你的……”
她的话没说完,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大吼:“草你奶奶的,哪个贱婢在背后说老子坏话。”
彭的一声,窗户破开,南海鳄神在外面冲了进来。
大叫道:“那个乌龟王八说老子坏话?”
钟万仇大怒,“岳老三,你嘴巴放干净点,是老子骂你能怎地?”
南海鳄神气道:“你奶奶的,你说老子疯疯癫癫行,说我是岳老三就不行,老子是岳老二!”
看南海鳄神暴怒的模样,钟万仇也不想因为口角将事情闹得大了,冷哼一声,避开话题道:“你怎地来这里了,段老大呢?”
可南海鳄神必须要听他叫自己一声岳老二心里才能踏实,问道:“你说我是岳老二还是岳老三?”
钟万仇道:“我管你是岳老二还是岳老三,那是你们四大恶人自己的事,老子可不参合。”
“嘿嘿嘿,老三,他这么说,就说明他也不认同你是岳老二。”
一阵尖锐的笑声传来,在酒楼门外走入一人。
来人极高极瘦,像一根竹竿似的,一张脸也是长的吓人。
来人便是“四大恶人”的穷凶极恶云中鹤。
云中鹤走了进来,双眼猛然一亮,来回在甘宝宝、秦红棉、木婉清三人身上流动。
大叫道:“天见可怜,天见可怜,真是老天爷垂青,知道我云中鹤最近缺老婆,竟一下给送来三个,够啦够啦。”
说罢,就向离他最近的木婉清冲去。
“嘿嘿,小娘子,来来,让哥哥瞧瞧你的模样。”
伸手一抓,就抓向木婉清的面上黑幕。
秦红棉和甘宝宝同时呵斥一声,刀剑出鞘,劈刺而出。
云中鹤大叫两声,笑嘻嘻的道:“妙,妙,两个大娘子着急啦。”
身形晃动,一眨眼绕到了秦红棉右侧,手臂一动,就摸了对方的脸蛋一把。
秦红棉又惊又怒,想不到对方身法竟如此之快,还这样下流大胆。
钟万仇大叫道:“云中鹤,自己人,宝宝,都住手了罢。”
干宝宝有心停手,但秦红棉暴怒不已,手中柳叶刀上下翻飞,招招奔向云中鹤的要害。
她的绰号的修罗刀,被人非礼调戏,怎会善罢甘休。
岂自缠斗不休。
木婉清武功低微,一时插不上手,便退到一旁,袖中毒箭已经隐隐对准云中鹤,只要出现机会,她就要立即发射。
南海鳄神叫道:“好了老四,一伙人打什么……”
他的话还没等说完,就听钟万仇怒吼一声,也冲进了战团。
原来云中鹤轻功高明,他仗着轻功,东转西转,并不与二女死命拼杀,趁着甘宝宝一个疏忽,他便在对方脸上捏了一把。
钟万仇见了这情景怎还能忍耐,立时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