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有别的办法,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温四月慢慢地说着,站了起来,“如果我证明了我的清白,你是不是敢作敢当,承认自己买通了荷官呢?嗯?”
话尾那一个“嗯”字,千斤压顶,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不容置喙。
刀疤男子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废话少说!证明不了……自觉地剁下你的手。”
温四月淡淡一笑,随便抓了一个在场的人。
“现在,你来发牌。”
“我?”
“嗯。”
“大家做个见证,这个人,我不认识。现在,由他来打乱扑克牌,如果我能隔空完整地把它们从2到A,全部都按照顺序排列出来,你们是不是可以相信我了。”
温四月的话音一落。
在场的人有人陷入了疑惑,有人却很聪明。
“这个小弟弟什么意思啊?”
“白痴,人家要说的是,她不碰那些牌,但是她指挥着那个朋友把扑克牌完整地排列出来,要证明的就是,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那又如何?”
“傻比,那又如何?人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等于这些牌在她的眼里,就是透明的!所以她能够准确地预测到对面的人是什么牌,她自己又是什么牌,这样一来,你觉得她还不能稳操胜券吗?!”
“哇!真的有人有这种本事吗!?”
“电影里有,真人我是没见过的……”
“放屁!你们怕不是没有听过魅的名号吧!人称一代赌王!别说这几十张牌了,就算那是一整桌的麻将,她也能给你一个个位置对上号!”
“这么牛笔的吗?”
“那可不!”
唏嘘声此起彼伏的。
温四月那边却依旧不急不躁,她只不过才看了两眼而已。
就转过了视线,改为盯着对面的刀疤男子。
眼神示意很明显:你输了。
刀疤男子按着桌面的手指,关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