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我请客!”叶欣小手一挥很是大气,也许是运动过量又或者灯光原因,精致的俏脸红彤彤一片。
刘言矜持了句:“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你点吧!”时间还早呢,别这时候就被干趴下了,本来酒量就不怎么好。
叶欣极有风情地乜了他一眼,抬手对侍应生招招手,释放情绪后的她一头齐耳短发微微凌乱,额头上也有几颗闪着光的小珍珠,配合着此时的神情,红艳艳的脸蛋,让她愈发俏丽动人。
等侍应生放下酒走了之后,叶欣才收回看着舞池的目光,笑盈盈指了指桌上的四大杯带有颜色的酒:“一人两杯,不许耍赖,谁输了谁是小狗!”说完还对刘言挑了挑眉。
“。。。”这特么,刘言还能说什么,干吧,大点干早点散。
喝完一杯刘言打了个饱嗝,不知道这女人点的什么酒,甜丝丝的像果汁,不过刘言也知道了这一杯就是半斤的量。
对面的叶欣也打了个饱嗝,似乎知道自己的举止不怎么淑女,忙掩饰道:“还说自己第一次来,你也就骗骗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吧,来吧,还有一杯,喝完继续蹦!”
喝完第二杯刘言又被这释放了天性的女人拉着进了舞池。
大概过了有十几分钟,刘言突然感觉不对劲,他怎么觉得面前的叶欣变长头发。
揉揉眼睛,甩甩头,让昏沉的脑袋清醒些,这时他意识到了这几杯果汁酒的后劲出来了。
对面举着手蹦迪的叶欣也看到了他的动作,笑着凑到他耳边大声道:“你好差劲诶!”
我擦,被人鄙视了,刘言当然不愿意了,直接凑到叶欣耳边,女人身上的清香味道混杂着酒气冲入脑中,“你说什么?你喜欢我?太快了吧姐姐!”
叶欣一翻白眼,拍了他一下:“不要脸!我说,你,酒量太差!”
“哦!我知道了,你说我们回家?那行吧,走吧!”
“滚!你故意的!”从男人嘴角的笑意叶欣就知道他是装的,说完踢了刘言一脚,往旁边移了移,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身体的酒劲在起作用了。
挠痒痒般的动作并没有让刘言产生什么反应,说归说闹归闹,他也往叶欣那边靠了靠,毕竟这种地方小心为上。
又过十多分钟,累了的俩人又找了个卡座,这次叶欣突然就没了精神,也不看舞池了,自个趴在桌上乱画着什么,那种缠了她几天,无所不在的孤寂感又包围上来。
去吧台点了两杯果汁回来的刘言就看见了这一幕。
百无聊赖的叶欣趴在桌上一脸落寞地画着圈,四周的空气被那种孤寂感围的密不透风,从而让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独特的气质,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了,那种漠视一切的气质让人过目难忘,无关美丑。
不止是刘言,周边几个卡座上的目光都落在了这边,刘言正要递给她果汁的动作停住了。
“喂!你干嘛?”
不止是刘言,四周卡桌上的人也回过神来,接着各忙各的,只不过还是时不时会看这边一眼。
刘言看着抬头盯着她的叶欣,片刻后把果汁递给她:“想什么呢?”
叶欣无语了,“我还想问你干嘛呢!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刘言拿着吸管抿了一口,笑道:“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是人类的天性嘛!”
“嘁!”叶欣白了他一眼,低头喝果汁。
气氛一时陷入沉静,只余周围环境声音。
不知多久,叶欣才抬起头来看着他,眼中闪着莫名的神采:“你不是问我在想什么嘛,我现在告诉你!”
“洗耳恭听!”刘言作乖宝宝状,又收了一个卫生球。
“我在想如果那天我不去医院检查,也许我现在还在矜矜业业的上班,日复一日周而复始,直到病发吧,而那时候的我,除了多年的积蓄和一身病入膏肓的皮囊外一无所有!”
刘言点点头,见女人久不说话,问道:“然后呢!”
“然后~”叶欣撩了撩耳边青丝,莞尔一笑:“然后我们去蹦迪吧!”
我去!刘言无语了。
看着男人无言以对的表情,叶欣心里笑了笑,然后我现在不后悔去医院检查,也不害怕被曝光了,因为我很庆幸能遇到了你这么一个朋友。
在全世界都否定我的时候,让我开心让我笑,让我。。。有丝丝想和死神斗一斗的决心。
说好了今晚酒吧和酒,夜不归宿,半夜,俩人搀扶着上了三楼包厢。
在大厅的后半场,酒精麻醉的俩人总觉得四周白色灯光多了许多。
这间酒吧三楼包厢其实就和KTV包间差不多,只不过项目更多。
一进包厢刘言就进了洗手间,出来时叶欣已经恢复了端庄,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中央,唱着一首轻柔的歌曲。
此刻的她在包间轻缓的灯光中有种知性美,见到刘言出来,叶欣也只是瞥了眼就投入了歌曲中。
等她唱完刘言主动鼓掌称好:“好!唱的真不错,真应了那句话,此曲只应天上有!”
心里自有几分欣喜的叶欣脸上佯怒:“马屁精!”
刘言笑笑不说话,您说的对,只要副本过了,啥都好。
叶欣眼珠子一转忽而说道:“要不这样!咱们对歌吧!输得就,”叶欣咬着下嘴唇想了想指着桌上的果汁说道:“输了就喝酒!对,就这样,我马上叫他们拿酒!”
刘言转身仰头闭眼揉着太阳穴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换上了一副笑脸:“好的,没问题!”
刘言这种百依百顺的态度让叶欣很是高兴,等侍应生来一口气点了七八瓶酒,花了好几千大洋也不心疼。
叶欣主动拿酒倒满两杯,笑眯了眼:“谁先来!”
刘言看着一大堆酒瓶嘴角抽了抽,勉力一笑:“女士优先!”
一杯两杯,一瓶两瓶,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刘言不清楚,昏睡过去之前他隐隐记得自己唱了一首《漂洋过海来看你》,好像那女人哭了?好像也没哭!
刘言是被造反的五脏府叫醒的,坐起上身的他甩甩头,抓了抓还有些昏沉的头皮,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一口,也没管它是不是昨晚的,是不是自己那杯。
头顶慢慢旋转的彩灯,告诉刚刚才回过神来的刘言,这特么还在酒吧,原本还以为自己回去了,估摸着是在梦里,拿起遥控器关了彩灯,打开正常的白色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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