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后,刘瑾走到马超身边问道:“怎么样?”
“不好弄,可能得需要借助工具,得让人来!”
“那你叫人吧,”刘瑾回头看了眼另一边仍低头按摩脱臼过那只手的女人,继而把目光转向城墙外的树上:“尽快给她搞定,然后走人!”
“是!”马超拿出手机。
看着挂在树上的包包以及地上的城市景观绿植,打着手电的刘瑾突然灵光一闪,随之说道:“等等,先别打电话,我有办法了!”
那个女人也因为这声“有办法”凑了过来。
相比起五大三粗,不苟言笑,对她造成过心理阴影的马超,刘瑾这个帅气点的男人更加容易相处一些,女人站到刘瑾身边问道:“有什么办法?”
“包包里有什么易碎的物品吗?”
面对刘瑾的询问,女人有些不解,犹豫着道:“应该没有吧!”
那就没事了,刘瑾关了手电,瞄了瞄,随即朝着树上的包包扔了过去。
想法是好的,打算借助手电的力道打下来书包,可惜,现实是残酷的。
好巧不巧,手电正好卡在包包中间,女士包包在树上不停地地摇晃,却又倔强的不愿下去。
“真是个蠢蛋,笨死了!”连衣裙女人小声嘲讽的声音,在这样格外安静的城楼上,分外刺耳。
本就尴尬的刘瑾这下更是老脸一红,随即便想将兜里的滑盖手机扔下去,我就不信了。
最后却看向了马超,“把你手电给我!”
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刘瑾又一次扔出了手电,这次力道更大了。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成功打掉这个令他尴尬的堡垒。
女人也顾不得说话,“噔噔噔”下了城墙。
“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难道我们不来,她就在这儿吹一晚上风?”
马超摇摇头:“不清楚,不过,她不怕冷应该是真的!”
俩人正看着楼下的景观绿植说着话,连衣裙女子匆匆跑了出来,捡起包包看了看,然后拿起两个手电就招摇着走了。
“你们两个给本小姐记住了,居然打女人,这次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手电我没收了,下次再让我看见,本小姐非得给你们挠一脸花!”
看着白色影子逐渐影于黑暗,刘瑾这才反应过来,“卧槽!这个贱人!”
马超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暗暗发笑,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少年老成的老板憋屈的样子。
俩人摸黑下楼,开车回家。
次日,初五,本来陈丽云对老公这边的亲戚就不怎么感冒,所以就提议迟一点去。
正好刘瑾也要处理公司事务,刘文远有心想说两句,又咽回去了。
十点半一家人才前往位于城北的大伯刘文清家。
刘文清的食品厂,去年又扩建了两条生产线,至于资金来源,因为刘文远的面子,银行方面很轻松给他放款了,而且销售方面也全权交给了易购。
刘瑾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说什么,并不是因为他是自己大伯,而是因为刘文清的食品厂质量确实合格。对于质量有保证的货物刘瑾是表示肯定的,所以才没有说话。
城北是前几年就开始旧城改造的地带,城北新城小区就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开发出来的。
对于现在的临水来说,城北新城房价并不算低,但对于后世来说则不值一提。
到了小区几人才知道,今年的刘文清打算大办一场,所以是酒店包席。
刘文清两口子已经去酒店了忙活了。
等刘文远挂了电话和俩人说了情况之后,刘瑾倒是没说什么,陈丽云则问道:“之前是这么说的吗?”
刘文远摇摇头对刘瑾说道:“先别走,等一下悦悦,她们马上下来。”
刘瑾没有多问她们是谁,点点头说道:“我下去看看。”
作为开发新区,城北这边新建筑与车流量都不少,但人气却不那么足,刘瑾站在花坛边抽了大半根烟都没看见一个步行的人。
比起城南的热闹可是差得太远,而且这些建筑入住率也不高。从另一方面也能看出临水在川南处于什么梯队,经济发展比起沿海该有多么缓慢。
为什么对于大伯家不感冒呢?由来已久。
前世,老妈陈丽云很早就察觉出来大伯家对自己家的态度有些不好,也有些看不起自己家,这在金钱至上的社会很现实。
不过,前世的刘瑾却是没感觉到,是在一几年的时候家里出了一点急用钱的事才感觉到老妈口中一直以来的那点东西。
所以,这世刘瑾才这么不太想和这些亲戚接触的原因。
不过有些事非他所愿,作为和老爸一母同胞的兄弟,刘文远是怎么也不会置之不理的,尽管他也有陈丽云那样的感觉。
在一根烟即将熄灭的时候,从城北新城大门口出来两个手挽着手的女人,刘瑾一开始没注意,直到左边那位朝着自己招手时这才发现原来是堂姐,刘悦。
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的是和她手挽着手的那个女人,居然是昨晚那个神经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