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那壮汉便拿着一袋药材出来,重重地甩到了余袅袅身上。
“大家伙都瞧瞧,这就是寒水堂卖的药材。”
那些药被这么一甩,全都撒在了地上。余袅袅瞧了,那些药都不是寒水堂的药材,因为这些无用的草药,寒水堂就未曾进过。
他打着进去拿药材,随后又将先前准备好的药草扔出来,以此来蒙蔽大众的双眼,便可以把那个卖烂药的罪名实打实地安在寒水堂的身上。
旁边的人看了,眉头紧皱,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们似乎都在等余袅袅的答复,因为先前文翰堂卖烂药导致时疫散发的阴影还未曾挥去。
余袅袅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这位爷拿着几株野花野草就来充当药材,要诬陷人,功课可都得提前做足啊。”
壮汉到底不是痴傻的,也未曾答应余袅袅的话,“如此说来,你们寒水堂还拿着野花野草充当药材,骗百姓的辛苦血汗钱?”
嘶……看来此人并非五大三粗没有脑子,相反,这脑子还精明的很。
“余姑娘,我们这么相信你,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呀?”
“就是就是,以后我们可再不敢买你们寒水堂的药了呀!”
“又非单她寒水堂不可了,盛京这么多家医馆,还就只能吃寒水堂的药材了?”
壮汉听了这话,嘴角一扬,轻蔑地看着余袅袅。
说话的只有这三个人,这三个人说完后还朝着壮汉瞧了一眼。想来,应该就是买来的水客了。
可见不止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男人也能是一出戏。
一出诬陷人的好戏。
“未曾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人群中,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开口道。
这便是陈淮滨的生母陈若弗,差点成为余袅袅婆婆的女人。
她指着余袅袅道:“真不知你是哪里出来的贱蹄子,明着有了夫家,竟还去贪慕世子!”
被她这么一说,余袅袅一脸惊讶地看着面前的陈夫人。
她蹙着眉,稍带怒气地回道:“陈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夫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用手指着余袅袅,瞪大双眼骂道:“我是什么意思,不如问问你是什么意思吧!你不就是看不起我们陈家是个商户嘛,应婚的也是你,悔婚的也是你。可怜我家那个儿子啊,日日巴着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