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得不来说一嘴,我和身边这位就正是白衣山人的徒弟,我们同他呆了这么多年,竟不知他是一个白胡子花花的老人。我明确的和你们说了吧,白衣山人不可能制度,他一心只为救人。他如今正在寒水堂待着,所以你们那位,是假冒的。”余袅袅道。
有人质疑道:“你有什么证据说自己是白衣山人的徒弟呢?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军中的白衣山人是假的呢?”
“我同你们说了,他一心只为救人,不可能研制什么毒药。另外,他也不是什么老头儿,是个三十而立的谦谦公子。”
那人听得烦了,直接转头道:“白衣山人,这里有人质疑你是假的!”
远处,一个穿着白衣的老人转过了身子,他缓缓走了过来,抚摸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胡子道:“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质疑我?”
“她还声称自己是你的徒弟呢!就是她!”
那老人朝着手指的方向看向余袅袅,轻蔑道:“我怎么可能会收一个女娃娃为弟子?这位姑娘你是被吓得脑子不清醒了吧,要不要我来给你扎上几针?”
余袅袅道:“好呀,那你先和我说说笑穴和死穴在哪?”
那老人明显一愣,随后随便在自己身上的两处点了一点,“哝,就是这两处。”
余袅袅笑道:“笑话!你是听说书先生的故事听多了吧?人的身上哪有什么死穴和笑穴?半斤八两也敢在这里装我的师傅,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方才还对这个“白衣山人”深信不疑的人,见状也开始变得不信:“你到底是不是白衣山人?就连我这种人都知道身上没有死穴和笑穴,你怎么还能指出来?”
那老人明显慌了,“我……我真的是。我只是听着小姑娘说的话,随便点了几处想看看她的反应罢了。想来这位姑娘也是懂医理的,嗯,是我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