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被这一出整得有点发懵,没理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见自己的妻房,拉着自己就是对自己的姐姐一顿谩骂。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和我姐姐给气上?难道方才席间他和你说了些什么,惹得你如此气恼?”侯爷摸不到头脑,只能一个劲的瞎问。
“你问我,你还不如去问问你那个好姐姐,她对着我们女儿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她是想让新宁死,更是想让我死啊!”侯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全都先撒在了自己丈夫身上,“亏我之前还待她如亲姐妹,没想到她倒是什么都算计好了,一点退路都不肯给我留呀。”
侯烨还是不知道自己的夫人所云的是什么事情,脑海之中还是一头雾水,只得又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先别气,也先别恼,一点一点的和我说明白了。我自是不会让你们母女二人受委屈的。瞧瞧我这些年我让你受委屈了,我让咱们新宁受委屈了吗?”
被这一番话一点,侯夫人才知道之前自己是有多么的鲁莽。于是降低了声气细细道来:“我们四年前你外出打仗,那永昌侯不也外出打仗吗?那燕云娇不来向我借兵马吗?我不愿意借他不就给我甩脸色。随后,咱们新宁就生病了,我又得照顾府里府外的事情不得空,就让你那姐姐来照顾新宁,而那一日去的正好就是医馆针灸,而心灵头像又刚好有这么一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银针,不就正好说明这两者是有联系的吗?”
侯爷听到这也大概知道自己夫人所云是什么了,帮着自己的姐姐说话道:“他可是咱们新宁的亲伯母啊,怎么可能会做出迫害新宁的事情来呢?况且就算她做了,她又有什么好处吗?”
“你那亲姐姐平日里不就和那燕云娇玩的最好吗?那燕云娇是什么人呐?那是敢犯上作乱的女人,那她这样子和你姐姐平日里一直接触在一起,难保你姐姐不会受她的影响呀。”
侯爷还是不敢接受自己的姐姐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只得又道:“不会的,不会的。定是夫人你自己多想了,我姐姐向来就是温顺极了的,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她真的没有什么好处可以拿,换做谁都不会愚蠢到去做这样的事情,何况咱们还是一家人。”
侯夫人继续反驳道:“一家人?是呀,她和你们确确实实是一家人。但是她和我又不是一家人,我可是外来的人,我又不和你们一样都姓赵。今日她刚好就在席面上,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去给咱们新宁要个说法。当然,你不愿意扯下脸和你姐姐撕破。但是我敢!你不去我自己也要去!”
说罢,侯夫人转身就想到席面上。
还是侯爷一把将她抓住,这才拦了下来,“胡话。若是她真的做了,我定是不会饶恕她的,我一定冲在你的前头将他给捉拿了。但是今日是什么时候?今日是咱们新宁的诞辰。你要是现在气冲冲的就去了,那不就坏了这个诞辰。破坏了我们女儿的好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