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焯自己找了本书,安静地看了一会,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云溪,听说再过几天官道就要铺路面了,你要不要去看啊!”
“应该……回去吧,如果先生允许的话。”云溪本想着上次那么尴尬,不如就不去凑热闹了,可转念一想,这天气都转凉了,而且铺路面这么大的事,肯定要有官员在场,如此那些做工的人肯定也不能衣衫不整吧?
傅君焯一听很高兴,“那到时候咱们一起啊,不过你可不能又看了两眼就嚷着回来了。”
“放心吧,这次我一定看久一点。”云溪苦笑,那是她愿意回来的吗?明明是被叶源给赶回来了,不过这话就没必要说了。
“如此最好。”傅君焯道,说完见云溪又专心写字去了,只好低头看起书来。
又过了一会,却是云溪说起话来。
“钱钱这都待别人家好多天了,也不知道适应不适应?”
傅君焯吃惊道,“钱钱在别人家,不是在山上看鸡吗?”
“没有。”云溪摇摇头,“重阳节出去碰到只不错的猎狗,就把钱钱扔下学打猎了。”
傅君焯觉得这事不靠谱,“这样能行吗?狗最恋家了,你不在那,它能专心待着吗?”
“不知道啊,应该是适应吧,这不都过去好多天了嘛!”云溪有点心虚地说,她上车走的时候,根本就没敢让钱钱知道,一下山就被曹婶子牵到她娘家去了。不过好像钱钱被牵走的时候,也没有叫的很厉害啊,那是不是说明,钱钱其实没有那么恋家?云溪这样一想,心里就好受多了,完全忘记还是她出的主意,教曹婶子拎着肉骨头引诱钱钱的事了。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将钱钱接回来啊!我都想它了。”傅君焯道,“不知道现在钱钱还认不认识我,它小时候我看没少喂它好吃的。”
他一说云溪就笑,那时候他还在叶家读书,他爹大老远带回来的牛肉干,可没少进钱钱的嘴。只是后来先是他回家里的私塾读书,然后就是钱钱被带到山上去帮忙,见面的机会就少的可怜了。
不过云溪还是安慰道:“放心放心,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钱钱它一定没把你给忘了。我说的那个厉害的猎狗叫大黄,别看名字普通,捕猎的水平却很不错,不声不响的就将也无给追到了。钱钱正好相反,旺旺叫的那个欢腾,可到最后除了一嘴毛啥也捞不着。看我们夸大黄,那小眼神委屈的别提多搞笑了!钱钱跟着它学习,肯定能学到真本事,等月底回来,说不定就能打兔子了,到时候也给你吃!”
傅君焯:“那钱钱岂不是比我还要厉害,我还说给你打狐狸呢,到现在连个兔子都没打过,看来我还需要多努力啊!”
云溪:……
有拿自己和一条狗比较的人吗?
“上次师傅不是教了我一套拳脚吗?我学的可认真了,云溪,要不我打给你看看。”傅君焯继续说道。
“还是算了,这屋里可不够你折腾。”云溪忙摆手制止。“等有空了再说吧。”
傅君焯点头,“也行,就等下次休息的时候吧。云溪,你寒衣节的棉衣做好没有?我的我娘已经做好了,是孔雀蓝的缎子,颜色可漂亮了,还有兔毛的滚边,暖和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