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她又动了一下刀,还是没能切下去。只得象征性地从旁边绕过。
然而,当她取出刀时,惊喜地发现,刀上勾出了一条项链。
她眨了眨眼,转头看容勋。他正站在一旁偷乐。
萧彩明了,将那条项链拉了出来,坠子上是一枚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钻戒。
全场哗然,大呼好浪漫!
容勋上前,拥住妻子,深情地了一段话。“从前,阿彩跟着我的时候,我还很穷,买不起钻戒,只拿了金戒指对付过去。这么多年,我都没给过她一枚真正意义上的婚戒,是我的疏忽。这枚戒指是我找人定制的,送给我最亲爱的妻子,愿她一生快
乐常伴,青春永驻。”
大家在下面鼓掌,热情洋溢。那些女人们,纷纷将羡慕的眼神投在寿星身上,暗叹自己若有个这样专情又浪漫的丈夫多好!
凌菲也微笑着靠在容靳怀里,觉得他们也一定可以像他父母那样恩爱相守。
只有一个人,站在人群边缘,深沉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萧彩身上,却没有一丝喜悦。
秦正威刚才没有上前去和她打招呼,只是一直低调地躲在人群里。
他原本只想远远地看她一眼,看着自己的礼物被送到她身边。可是此刻,他看到容勋为她做的事,心里的妒忌犹如春风吹过的原野,忽然疯长起来。
当年明明是他先遇到她的,为什么最后便宜了那子?
现在,他患了肝癌,时日无多,她却连一个眼神也吝啬施舍给他。他有时候真的挺恨她的,那样无情。
可终究,他知道,自己只是一厢情愿,也怨不得她。因为她从来没有爱过他,也没有给过他机会。
田瑞芸走到丈夫身边,仔细看他的表情,带着几分试探,问道:“今阿彩很漂亮对吧?”
秦正威如何不知道自己妻子在想什么。这么多年,他太了解她了。
他冷着脸,回了一句:“无聊!”
无聊?他居然会觉得无聊?无聊跟着来做什么?
田瑞芸并不十分相信他的话。毕竟今的宴会,跟他一个大老爷们有毛线关系,他居然巴巴的跟来。
唯一的解释,在宴会上,他会遇到那个他心里的人。
可是今的宴会,请了那么多人,会是哪个呢?
秦正威的目光早已从台上收回,装作漫无目的地在人群里逡巡。他不能让阿彩受到一点伤害!
田瑞芸很快发现他的兴趣好像在那些贵妇中,也悄悄跟随着他的目光,企图从这么多女人中找出那一个人来。
秦婉婷找上沈佩珍,主动搭讪,表现她优雅的贵女风范。谈笑间,像故意漏嘴一样,起某和凌宇在酒店吃早餐,一半就把嘴捂着,然后转移了话题。
这样欲盖弥彰的表演很精彩,沈佩珍立刻领悟了她话里的意思。一张脸变得精彩纷呈,不知道气还是该震惊,或者还有点期待。
田瑞芸很快将目标锁定沈佩珍。她压根儿没留意到女儿在和她话,只知道刚才秦正威的目光胶着在她身上,有点久,至少超过了其他人。
秦正威已经离开,不想和这个疯狂的女人在一起。他只要把她的注意力从萧彩身上引开就好。至于她想怎么折腾,他也没工夫去管。
大家分吃蛋糕,然后是在舞乐声中,举杯祝贺。觥筹交错,闲谈人生。暖暖的阳光照在每个人头上,和他们脸上热情的笑容交相辉映。这无疑是一场令人快乐的宴会。
然而,再耀眼的阳光,也有照不到的旮旯角落。在那些阴暗的地方,一些肮脏的交易正在进校